过年了
在表面上岗的人总是想家
她们扛着大包小包的货色,揣着本人用汗水泪水挣来的钞票回顾了
哪家每户杀猪宰羊,喜庆合家人聚集
哪家每户在陵前贴对联,挂红纱灯,放鞭炮,走亲访友,热嘈杂闹好一阵子,似乎使所有山村第一次辗转反侧
那些印象是剜心的
有一天,她不得不疾步走出办公室,在楼梯口抹掉了忍了很久也没有吞回去的泪
很多的思,在脑里一萌动,就强杀了
很多的字,到手边就刻意丢了
时间会把一切都变得无所谓,把秘密变成笑话,把无奈变成随性
时间是有荷性的,慢慢就荡涤走了怨怼,解醒了迷惘
多年前,读不懂安娜为何卧轨,娜拉为何出走,甚至认为正值年华的米切尔也是殒命在罗丹手里的
直到现在似乎才稍许明白,一个生命的来去都有其自身的缘由,价值定位在自己,与其他无关
很多人想要的爱情,要么是绝对的获得,要么是绝对的无缘,可是能如此的人又有多少呢?爱情,到底是金岳霖的放爱远行,还是徐志摩的唯我独有?也许在这二位命运最后的归宿上,有一知半解的宿命安慰
然而至今,这也仅是个例,凡尘的人们一样迷茫地走在爱情路上
旁观者也只是在别人的故事里瞥得一知半解
端看自己,还是行者,还不如那地球最南端的帝企鹅,一生都知道那里才是归地!或许,真正的荷性只长在植物上,顺延到某些动物里,至于人,因了荷的耳濡目染而有些许灵性,使得白的依旧洁白,已经很了不起
这片林子赋予了我自由的秉性,娇宠了我的野性,也教会了我懂得畏惧,哪怕是一根草一只飞蛾都能获得我的尊重,都不应被我肆意践踏
这片林子形成的气韵气氛就这样在我的生命中流动起来,汩汩有声,像晨曦唤醒沉睡,像暮霭送来静谧,像夜色孕育梦境
生命本身就是场战争,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战争
几十年后,体验多数的他还会回顾起解脱处子之身的谁人下昼,本人怎样骑着单车洗浴在牛津的阳光里,犹如方才赢过一场什么竞赛普遍欣喜,他说“1926年2月7日
这个日子将灼烧、刻印、铭刻在我的人生故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