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水不停地落在我身上,发觉比白昼冰冷了点,我能否归来家去,披上一件长衣在取一把阳伞,而后鄙人得楼来,滴在我身上的雨本来并不大、不急,我一直憧憬的放荡情怀报告我,这雨即是在大学一年级点、急促一点,身上在冷一点,我确定不会归来家去的,这一刻我心内里犹如有点小小的冲动,环视边际错落的道具和那零落飘落的雨,在这宁静的晚上里没有涓滴打忧地伴随着我,我不想孤负这雨的好意夜的伴随,更不想让这偶然获得的优美情绪丢失在雨夜之中
我记得幼时乡下,本来就没有把端午节看得过重
所能记忆者,不外是因为端午节的临近,麦子黄熟也正当其时
父母在这时掐算开镰收麦的时日
仔仔细细,来不得半点荒疏
因此,在我这里,端午节所留下的记忆,就与割麦子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再往回想,知道端午节里吃粽子,但我母亲手拙,好象不太会包粽子
这种“拙”沿袭到我,就不知道包粽子的用料是什么,甚至不知道那闻起来泛出清新味道的叶子叫什么——粽叶还是艾叶?总而言之,在过端午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多少发言权
但还是要说的
因为离乡时日久了,所以每一次遇到节日都当作了大事
每逢知道传统的节日临近,我就觉得自己的年华流逝仿佛集中到了此刻
这一次也是,眼看端午节就到了,有人草草提起,我猛然想起这样的日子易于回乡
而毕竟幼时还有记忆
端午的粽香飘溢出来——不知母亲从哪里弄来了粽子
这时她就站在宅院古树下,望着打闹的我们兄妹几个,她说,快点吃吧
快点吃吧
你们长大了,地里的活儿就能插上手了
我们倒是麦子拔节一般长大了
只是长大后也就离开了
没有长大的时候我们当所有的节日如同一日
或许乡下孩子都如是,从来没有分清什么节是什么节,反正一年里从头至尾总有那么几次
隆重是大人们的隆重
我们更看重的只是,从大人们手里接过节日里才吃到的好东西,又拿了到街上疯跑,从街头到街尾,一路大呼小唤,看来看去都是我们的人,就像节日是我们的,端午节是我们的,脚下的土地传出的节日的气息到我们这里变成了寻常生活里的别样慷慨
我们放纵了自己的愉快,因为是过节了
这样的放纵好象没有几年就淡了,淡了,后来就淡得似乎从来没有了
我们把乡下的事情都弄丢了
心里渐渐装满了别的
真正的端午节也像移交自己的旧文具一样留在了乡下,此刻心里再也无法回到当初——我们慢慢地把端午节弄丢了
(闫文盛)
那些包括着芳华恋情无穷优美的故事,不过在结果的简大略单的布置了快乐,布置了凄怆,却从没有说过甘甜事后俩人生存的艰巨,也历来没说过存亡辨别后的那一份快要死的心
我不快乐
一个人终于卸去了伪装大声地喊出心底话时,那种快乐是轻灵的,是一片羽毛,忽悠悠地,轻浮地飘荡
轻浮,我欣赏这个词
它真实地落在我掌心,每一片羽棱像刚脱胎的婴儿,坦荡地展示它们的所有
上课不一定在课堂上,站着不一定是我的最好姿势,把小手放在身后,笔上嘴巴不说话不一定是对孩子的最好要求
屋里还是屋外,站着还是坐着,闭嘴还是说话,这是一个问题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给出正确答案,下课的铃声已经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