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入耳,夜黑得令人吃惊,我伸出手,叉开指头,看不见,我把手罩在脸上,看不见,我努力睁大眼睛,还是看不见,盲人那样的黑
小安家在村南,我们家在村北,中间弯弯曲曲的,要穿几个胡同,拐几个弯,拐弯处的参照物在哪里,我似乎是知道的,因为在那个漆黑的雨夜,我像《百年孤独》中的乌苏拉,在失明之后比失明前还要洞察每一种物体的位置,奇迹般摸进我们家的胡同,准确地开门,回家
透过曲子,我望着远方,这个远方并不存在于眼前,或许只存在于心中
我独自一人的校园,让我孤寂,没有一个朋友,只有这台录放音机为我唱着古曲
在古曲中,偶尔会有一两片老叶从新叶中掉下
漂浮在黑水上的几块木片,映射的是我的大爹
大爹是我父亲的大哥
大爹早逝,这让我甚至连他的一丝一毫的容貌都没有记忆
我记忆中的,是一所大房子,青色的瓦,院子空阔,门前清寂,丝丝的冷气环绕着一样,永远紧闭
只有在春节,我去拜年,才可以看到我的大娘
她偏瘫在炕上,发零乱,脸胖,苍白,嘴里还是含着笑
她问,你是老二吧?有这么高了?我毕恭毕敬问好,还跪倒磕头,然后逃也似的离开
堂姐大骂过母亲后,曾经可能建筑起一所新瓦房的空地,草茂密,枯萎后再葱绿,这生发的野草,是大江大河,辽阔,绵长,阻挡了我的脚步,遮蔽了我的视线
青瓦大房子,大娘日日还是躺着,我以及母亲都没有再进过
我揣想,大娘从窄小的窗户,眼望不到荒草的疯长
我还是趴在墙头上张望,看着火车飞驰而来,又呼啸而去
母亲的身影在墙下,她徘徊,张望几眼那所永远紧闭的大房子
我此刻想刻意扶助她们,让咱们的扶助落到实处,让儿童真实的不妨安康生长,蓄意咱们不妨帮她们,让她们不妨产生精确的价格观,好好进修,做一个不妨为社会做奉献的人
101、人一辈子总是不能想当然的去做计划
有时候你以为是在谈恋爱,其实只是上了次床;有时候以为是约了个炮,没成想却爱上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