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的集子,客跑了不少的路,求了不少的情,也费了不少的神,最后,还是由于种种原因搁浅了
“真没想到,办事如此艰难
”客黯然而叹
我早已碰过壁,对此倒是无所谓,客却觉得很内疚,在信中一再致歉,说“对不起”我
其实,该说对不起的,应当是我
我与客,不过萍水之交而已,何敢劳烦他老人家为我的事,而奔波操心,而托情费神?
那些柳树,有七八棵吧,大而高的一棵是属于波的,矮的那棵才属于我
树矮,我不用往上爬,穿着鞋一悠就可以坐了上去,并且越来越熟练了爬树的方法
波爬树是要脱鞋子的,就扔在树下,有时候便成了大人威胁他的武器,拿在手上高高地举起来,大吼,下也不下?当然是不下!由此腚上少不了重重地挨几下,波总是得意的笑着
倾城的垂泪,渐渐落地,悲惨莫欢
无人授意,缓至凝土,来年之时,必开起一地的忧伤
这一生背负的灾害,就此,灰尘落定
回身,莫问谁的指尖微凉
我随老乡去了钢材市场做起了装卸工
一天下来,浑身像散了架,独自饿得咕噜响,却只想睡
白天、夜里都在工地上
渴了,灌壶凉水;困了跌倒就睡
时不时还要遭到老板的辱骂与训斥,像个孙子
苦我能忍受,却受不惯者般窝囊气
这天,老板的儿子又指冬叫西,其他人都俯首帖耳只有我握紧了拳头,还憋了一肚子气
他又骂,我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的脸上,直到他跪在地上求饶
财源茂盛达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