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母亲走了,赋予我深沉的妨碍,我简直流失了生存下来的勇气
又一次是母亲救济了我,是她临终时让大姐带给我的绝笔使我有生存下来的勇气与刻意
三十守岁
初一拜年
初二看亲------这几天我走马灯似的忙碌着,直到初七,什么都忙完了,我才静下来考虑自己,羊年应该拿出什么样的作品来巩固自己?来报答我的乡村和恩人?我不仅茫然起来
姓张的少了一只胳膊
是被厂里的机器轧断的
人们把他从机器中拉出来的时候,已是一个血人
厂里负担了他的全部医药费
但后来处理这起事故的时候没有达到他的满意,他要求厂里一刀切,一次性赔偿他后半生的生活费
但厂里只答应每个月给他几百块钱的生活费
他成了一个残废,担心厂子哪天办跨了他的后半生就没有着落了
出事后不到一年,他的妻子就到外地打工去了,后来跟着一个有钱人跑了,再也没有回来看过他一次
他们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
他一个人在家带孩子,用一只手给孩子洗衣服,做饭
没事的时候就去周围的厂子捡破铜烂铁卖,运气好的时候一个月能卖几百元钱
他常常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向远方凝望
他今年还不到三十
向前来看望的乡亲们道谢
熟悉的文字里,跳荡着的,是已经陌生了的是情感
所有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也在想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