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要赶一次场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我总是记得乡下的父母们好像都不大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赶场,即使离场镇并不远
现在想,大人们可能是要让孩子在家里力所能及地干一些农活,也可能是担心孩子跟着去不懂事要闹着吃“香香”(街上卖的好吃的零食)费钱,也有可能怕本来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走丢(我曾经就跟父亲赶场被走丢过),反正,我们一年到头都去不了两次
赶不了场,就只好到土坡上去“看马路”,让想象顺着马路翻山越岭去“赶场”
记得有一次我和哥哥终于得到父亲的允许,让我俩跟他一路去赶场,任务就是抬一筐积累了近两个月一个都没舍得吃的鸭蛋到街上去卖
我俩当时的心情几乎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了
本来我们赶场走土路更近一些,但我俩却悄悄商量走马路
于是我们抬着鸭蛋在马路上飞跑,吸引了马路上很多赶场的人奇怪的眼光,幸好没有把鸭蛋碰破
走在这马路上,心里的感觉就是在往“大地方”去,这是一种几乎凝固在我们童年岁月中的想象,这叫我们如何不兴奋呢?到了街上,刚好碰上走土路来的父亲,父亲要去办事,让我俩在场口马路边守住鸭蛋等他,结果那天我俩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我们被来往的汽车彻底的吸引住了,当父亲回来叫我们的时候,回头一看,一筐鸭蛋早已不知去向了……心痛不已是少不了的,挨一顿打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这丝毫没有影响童年的我对马路的崇敬和向往
不知她从哪儿听来了这样一句话
但是,儿子的管束题目方才有点发展,严子桢的母亲又来了
老婆婆离休前在安徽一个科学研究所当所长,当过官又有文明,行事办法与普遍老翁相去甚远
比方夜宵,她只做一份,儿童们要吃,必需我去做
她即是闲着,也不会帮我做任何事
她一直抱着一个宾客的心态,冷眼查看咱们的生存,这让我很是难受
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我把老师说包粽子是为纪念屈原的故事话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