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再推碾啊,这样沉的碾砣,在这里还真碍事哩
”村人说
长短之争和大小之争
前天还有个家伙在和我争,说散文要短,长了不行
我说谁规定散文必须短?散文长了仍然饱满,那么它为何不长?短了仍然干瘪和言之无物,那么也是垃圾啊
更令人高兴的是,这是一株含苞待放的奇花异草——在成对排列的叶鞘中已经抽出两杆竹筷粗细和长短的花梗,花梗顶部的粉绿色花苞(按信伟的话说是佛焰苞)一如刚露尖尖角的小荷,蓄势着芬芳、艳丽和希望
北风凌厉,冻雨潇潇
杉松叫屈成片短命,梅竹叫冤,伏地拔根
不是夸大,一根茅草所冻结的冰犹如大的火腿肠,房檐下的吊挂的冰柱如垂廉,排成屏风,电缆所凝的冰如棍棒一律粗
这个宁静的午后,表面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懒洋洋地倾洒在桌上
却把现在的情绪衬托得有些冰冷,手指头扑腾刹时,我瞥见那些莫明悲伤的用语从脑间滑过,重逢,辨别,哑忍,难过,一闪而逝,念念不忘,相左,变化无常
大概,一个用语即是一个恋情
大概,一个用语即是一段回顾,被咱们体验,大概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