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单位的门,则不一样了
中午,叶姐打着飞脚赶回家做中饭
他们的儿子读中学了,正是吃长饭的时候,一日三餐只能向前提不能往后推
下午,先火急火燎去菜场买菜,买好菜再速速往家跑
买菜做饭搞卫生洗衣服,全是叶姐的事
日常生活用品的添置,交水费电费,连买煤都是叶姐张罗
谢大哥回到家里,那是老爷老少爷一个
扶起筷子吃饭,放下碗走人
茶要叶姐泡,洗澡水要叶姐放,换洗衣服要拿到他手上
看电视,沙发一坐一个窝
叶姐扫地拖地,要他抬抬脚,他还不情愿
就是家里请客,也是叶姐一个人厨房客厅忙得团团转,谢大哥是绝对不会伸手帮一下忙的
因为上山用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下山的速度就自觉地快了些,百合建议我们乘索道下山,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但内心里,还是并不赞同这种方式,闷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尽管万千山水尽在眼下,但总觉身已在景外,再不能切心切肺地融入其中
“厥后,汉娜匹配了,换了新家
我不领会从鞋店步行去汉娜的新家有几何步,但我领会发车去那儿须要12秒钟
不是每天,然而常常,我会发车去看汉娜
我将车远远停下,透过车窗,眼光穿过低矮的木围栏,看到汉娜和她的夫君在花圃里浇花,谈笑
很快,一个小女孩介入了汉娜和她夫君的痛快部队,那是她们的儿童
我敢说,她是我见过最心爱的小天神
我很怪僻,我的心地早已没有了被厉害的刀子一下一下分割的发觉,辛酸也慢慢消逝得九霄云外,只剩下欣喜和不由自主的欣喜
每当看到汉娜一家3口甜甘甜蜜地在一道玩耍欢乐,我都衷心地感触喜悦
”
此时的振伟正携妻在北京为儿子看病,明天下午就会回到这座城市
思思知道回来的振伟会迫不及待地寻找一切借口来这里看她
曾经的温柔和缠绵充盈着小屋的每一个角落
我不知道这样的一幅图景:瑟瑟的秋风,落光叶子的柿子树,枝上零星地挂着几个红色的果,到底意味着什么?是在向世人可怜巴巴地炫耀什么?还是在向它下面的石头默默地诉说些什么?假如我是画家的话,我一定要用我的画笔把它画下来,让它永远地定格在那里
说不定我可以借此成名流芳百世
是的,从我看到它的第一次起,我记忆的天屏上随时都会闪现出这样的一幕:瘦骨嶙峋的枝条,上面挂着几个红色的果,像旗帜一样在风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