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记者:这一次的颁奖词中,她们评介您的诗歌“具备一种宏大深沉的寰球性”,您赢得过不少对于诗歌的国际光荣,而同声您又是一位民族特性很芳香的墨客,请谈一谈诗歌中寰球性与民族性的联系
有人说,一个人从地球上消失了,但灵魂会升上天国
那些亮亮的星星,就是我们祖先的灵魂
我又想起二十年前,我从新疆归来,长途汽车穿越准噶尔盆地广漠的戈壁滩,真是满目荒凉,很难想象这戈壁荒野上还会有人烟
但是汽车正在无遮无拦地一路狂奔时,车上有一对蒙古族夫妇忽然喊着要司机停车,他们要在这儿下车了
原来这戈壁深处有蒙古族牧民的放牧点,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这一对牧民夫妇坐车外出,也许是出去购置生活用品,也许是为了看看戈壁滩外边的世界
现在,他们出了一趟远门又回来了,因为他们的家在这里呀
我望着那一对蒙古族夫妇在荒漠上渐渐远去,不知还要走出十里或是二十里
戈壁滩远处,在我的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有他们的蒙古包
既是尽头从来都在那儿,且尽管遐迩,把每一个日子过得有表示就成
那是太阳的眼睛,晚上在凌晨之前就仍旧摊开了他的手,是由于抓不住那道白色的亮光,仍旧由于他仍旧被那道白灼伤了巴掌,透过手指头裂缝的光,让暂时一亮,由于那道光看清了寰球
就像有些人,不过爱过就好,有一种情,念念不忘即是蜜意,有一句话,我难以忘怀,最不敢说的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