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又总觉不安
在2005年的母亲节即将到来之际,我决定拿起顽钝的笔,为母亲写一些字
那叫结扎
大概快乐生存并不是如许,但生存中的快乐历来都是如许
汽车继续往德钦县城前行,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眼看一排排树木如挂水晶,晶莹剔透,让人赏心悦目
大山高耸,一条蜿蜒的道路,在我们的前面铺展开来——这便是前往西藏的道路,这条道路充满希望,充满幻想
这就是茶马古道,我们前辈的梦幻,还在更加遥远的前方
摘杨梅,我们小时候叫做打杨梅,当然打也就是摘,摘和打都是为了吃
通常,杨梅都生长在崇山峻岭中那些树木密集的高寒地段,远离着城市和喧哗
我们这些山外的孩子,偶尔进山采摘,完全是为了一家人解馋
只有山里人家,才会在杨梅熟了的季节,细心地摘满一竹篮,趁着新鲜起个大早背到山外的集市上去卖,以换取子女的学费或添补家用
不过,辛辛苦苦从大老远背来的山货,大都不值钱,在塑料袋还没有流行的年代,花5分或一毛钱,就可以从一双粗糙或稚嫩的手里,接过一大杯用翠绿的栗树叶盛着的紫红色和已发黑的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