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照镜子,每天清晨与深夜,我看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从张扬走向颓废,有的时候我会给自己上最浓的装,那是在深夜,无人清醒的时候,我画妖艳的面孔,那片深邃的黑暗连同厚重的粉底覆盖着我的流年,又恍惚回到了从前,那一片碧绿的油草在风里唱响纯真年代
翻开往日那篇笔墨,又复读了一次
那次,先去了力山与丹水,第二天接着又去了龙溪、旷古两村,以及龙溪蓄水池
那些场合都从属于花桥镇,而花桥是一个比拟大、人丁比拟多的镇,并且仍旧世界驰名的物流之乡
长江它装着宽大的水,反照着一排排金色的衡宇,震动的波澜散了又聚,只为了将这和缓的颜色荡漾进每部分的内心
拉开记忆的闸门,首先跳出来的,是某年冬天发生的一件事
我有事回老家了,在老家呆了两天,又匆匆往回赶
那时,老家还没有直达M城的长途车,得在E城转车
我记得从老家出发前,我给了我的一位堂兄两个电话号码
一个是我单位的,一个是你办公室的
我单位的,我要他找某某,因为那时某某追我追得厉害
你呢,你是我的同学,平常有来往的同学
我到E城时,夜幕已经拉起
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我焦急担心又害怕
我不知道堂兄打通了电话没有,是打给你,还是打给他了
如果是打给他,只要他接到了电话,我百分百地肯定他会来
我担心的是,万一他没有接到电话,或者堂兄是直接打给你,你会不会来,我就没有把握了
来的是你
你在我双手抱在胸前,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走动时,救星般出现在我面前
十一点多到M城
下车后,你还请我在饭店里吃了一碗米粉
你说,“瞧你冷得直打哆嗦,喝碗热汤,会暖和些
”我要自己掏钱,你不让
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少根筋,后来不久,你有一回打电话给我,巴巴地就问了一句话,“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我看不到线那端你的表情,也没有想你为什么要问这样一句话,只是自然而然地回答你
“你人很好啊”
桥工的创造既不在北宋期间,也不发端于蒙昔人的吞噬北平
金人与南宋南北相争时,于大定二十九年六月方将这河上的木桥换了,用石料形成
这是见之于金代的圣旨,传闻:“明昌二年季春桥成,敕定名广利,并建货色廊再不乘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