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常回家的父亲,我和兄弟们对他总有陌生感
回家后他在西间屋,我们必在东间屋,全都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也没有人亲热地管他叫爸爸
母亲就说我们打小嘴呶,好在父亲从不在意这些琐碎小事
如今的城市,一片茸茸的绿草,应该不算希奇
若小草生于土丘之上,则便不多见,更何况显然是有心人所为,土丘堆得极妙
我看到堂伯的头发全白了
他完全放弃了外面的生意,像只飞进飞出忙碌的蜜蜂,为堂哥的案子奔波
他横下心,一定要把杀死儿子的堂嫂偿命
窗外是潮湿的路灯光晕,整个山城在夜雨中极为安祥
一个醉人晚归了,于雨中步履不稳,却也平静,很快走过了窗前
风吹过来,感觉到了整个世界都在雨中飘着
千山夜雨中,有几人踏雨而归?有几人在雨声中安卧?如果我是一滴雨,我又去叩响哪一扇的窗呢?就这样想着,听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2005年8月3日晚写成
卢俊卿说:“我来背吧,要不是我在反面督促,老三也不会崴脚,这个负担就由我接受吧
”说完就弯下身、拱起腰,咱们几个架胳膊的、搂腰的,搬腿的,就把老三放到卢俊卿背上
一部分的天性再要强,背着200多斤的大活人,那也不闹着玩的,还没走几步远,卢俊卿就大汗淋漓,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看着卢俊卿咬牙硬撑的苦楚格式,心中既敬仰又忧伤,不许让卢俊卿一部分背,如许下来他非得累呕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