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回过老家,有多少年没见过张兰老师了,都快记不得了
但当年亲自教我写出第一个字时的情景仍然清晰如在眼前;那股混和着粉笔灰的淡淡香气好象仍然飘散在周围
“老师,您现在身体还好吧?”沉默半响之后,对着话筒突然有种想哭的欲望,“好,好,都好呢,你现在还常看书吗?记得你小时候常常跑到我宿舍看着那堆书就赖着不走的
”
重新开始上班和生活
一切恢复正常以后,时间进入了十月
四年了,我一直忘不掉我见他最后一面时的情景
我曾经在我的一篇文章中写道:十月,分手的季节,再见无期
可我在每年的十月都奢望饶幸的出现,打电话,他看到熟悉的号码会直接扣掉电话
可是,每个敬爱母亲的人,心里都清楚,母亲已为了养育我们而病入膏肓
在行走中,夜渐渐深了,再次走到四方街时,那里已空空荡荡,卖荷灯的纳西女也已回家,许多店铺已关门,唯有游人不舍这静静的夜晚,仍三三两两行走在古城的街道上
3、我怀念的不是哪个人,而是我那回不去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