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生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敢于仗义执言
因此也得罪过一些人,自然没有好结果
直到现在,熟悉父亲的人还都劝我,为人不可太直率了,意思是要接受父亲的教训
妻干脆说,直率就是嘲(地方话缺心眼的意思)
可我还是认为,刚正不阿是父亲人格的一部分,只要我身体里流着父亲的血,我便要继承父亲的秉性,做一个有骨气的人
车子太快了,好像逃跑一样
我使劲地看着窗外,朴实的乡村,庄重的田地,很累的人们忙碌着
远处的天空蓝得让人想哭,鲜有的白色云朵扮相奇特,极易让人想入非非
偶尔有几片草滩,宁静的海子漾着细碎的涟漪,有灰鸭在里面安闲地游
更远处,有三三两两的马儿、驴子和牛,低头吃草或是举首啸叫……我想,这不就是诗吗?!纯粹的诗歌
仿佛天籁,没有技巧,没有夸张,原原本本,诗歌的实质,于无声处摇荡心旌,动人心魄!
对于同类残疾童子生长的艰巨,毛姑娘除去无微不至外,更是展现出深沉的关心与恻隐
“我常常给儿童买《读者群》,期刊中不少励志作品给了儿童对生存的决心
此刻,我整治了少许《读者群》,再有少许《青春文章摘要》加入捐书震动,蓄意其余的残疾儿童能居中获益
”
二、只因生命在继续才盲目地产生信念,这种信念是空的
《裸坦的渴意》,发表于2002年第2期《中华散文》栏目头条
该文写的是西北的干旱
到底有多干旱?不是我这个云南人可以想象的
同为高原地区,西南的云南多山林,雨量充沛,每年的五月至十月基本上都是三天两场大雨,有时是一天三场大雨,也不乏江河湖泊水源,而我知道,西北缺水,据说有的地方,爱洗澡的女人一生也只能洗两回澡,就是结婚和死的时候,每次也只舍得用小半瓢
刘志成在这一篇散文中写道“高原已经三年没有下雨了”“高原上的水井大都干涸了”“水比油贵,老乡们洗过衣服和洗过脸的水,才能饮牲口”“坑里水极少,但是衣衫滚满泥浆的父老们眼角却飘起了异样的兴奋”……我不信西北会有这么干旱,曾经打电话问刘志成,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我一个南方人,对西北的认识肯定远远比陕北长大,又在内蒙古鄂尔多斯生活多年的刘志成肤浅,比任何一个西北人的认识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