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已经在追问妻子,下星期回不回来了?如果回来,她还要这样,可是味道会不会还会这样地道了呢?我们都不得而知
他以一部《我的野蛮女友》为借口表达了他的抱歉
我无所谓地陪他去看,坐在拥挤的电影厅里吃刨米花
这没什么不好
有两次他在黑暗中把脸凑过来,我均以喂他刨米花的姿态轻描淡写把这一切化为了零
我忍不住想跟他表面,却被辰妈拉住,表示我回车高等
她说:“你跟他费什么辱骂,等交通警察来吧
”说完,她翻开车上的音乐,又从包里掏出本人的KINDLE,发端静静地看书等候
高考结束了,回到村子,我彻底放松了
村子放电影,一部是《小花》,另一部是《樱》,我看到影片清新的画面,鲜活的人物对白,插曲也具有浓郁的人情味,时代变了,电影也焕然一新
后来上洛阳林校,在都市看到的第一部影片是香港电影《马陵道》,孙膑和庞涓人物性格刻画逼真,场面宏大,哲理性强,我曾在日记本上写下了观后感
从此,我与电影的缘分越来越厚,到后来,我把刊有每届金鸡奖和百花奖的选票及评选结果、颁奖盛典的《大众电影》全部收集起来,几乎期期不空
,那为什么还有“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那样清瘦绝伦的诗?也许是诗和人共瘦,瘦得只剩灵犀一点的灵气、精髓,正如那蒸了又熬、熬了又蒸之后只剩沁香一缕的酒?李白醉过;苏轼醉过;李清照醉过
所有的诗人都醉过的,我想
要不,怎么会有那许多清醇如酒、抑或浓烈如酒的诗呢?“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酒化成蝶一般的诗,如同酒一般醉人!我不知道是酒化作诗,或是诗幻成酒
是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也许,酒,原本就是诗;诗,原本就是酒
无论诗,或是酒,都同样醉人
而月,则成了一种见证,“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的见证;一种融合,酒化作诗或诗幻成酒的完全融合
我不知道如今的月是否还记得那一年与李太白对饮的酒事?是否还记得那一夜与苏东坡对视,共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往事?是否还记得那一个黄昏曾有一位女子把酒东篱,守候月满西楼的花事?月无语
风乍起,有酒香四溢
是我手中杯里的酒香,飘入远古,飘向远方……(文/721字,不计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