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同窗是国学的同窗,在粤北读国学功夫,最佳的同窗,粤北叶家人有一个风气,由于叶子怕冬,叶家人然而长至,四月份雪水充溢,叶子爱好雪水,四朔望八是佛诞日,粤北叶家人把四朔望八动作叶家姓氏节,特殊嘈杂庄重,邻近的叶家人都会合在一道逢年过节,狗儿不是叶家人,叶同窗是好伙伴,凑巧四朔望八是狗儿华诞,叶家人很爱好在姓氏节迎寿星,国学功夫年年城市受叶同窗恭请去朋友家一道凑嘈杂逢年过节过华诞,大概是宿命的因缘吧
只听从物的呼唤,无疑是可怜的;只听从神的呼唤,无疑是不可能的
我们--我们诗人--生在天地之间,我们幸运但是也不幸地同时听到了两种不同方向的呼唤,于是我们瞻前而顾后,甚至我们不知应该何去何从
我们不能一心一意地皈依我们的神,我们同时也不能死心踏地地为物所役
我们手持画笔却听到了缺盐少米的声音,我们刚刚写下了一行诗却发现功名利禄四字早已占据了手心,像几只可恶的蛀虫早已进入了诗歌的根
我们有时会向物的呼唤投降,这时我们就沉默着,内心一片黑暗;我们有时又会向高处的神举起要求拯救的双手,这时我们满眼是泪却又满心欢喜
我们低着头走在大地上,我们的思想却在高飞,我们感到一种被撕裂的痛苦--现在我们好象只能如此生活
转过身来,年华已老,人世沧桑,已如隔世了
功夫它所能表明十足十足的,不也再有形形色色的很多,很多的很多
但也愿能与君,见字如晤兮
虽悠悠此情兮,乌云到皓首,一群人,只假如一条心...方长将来,一略惊鸿,急遽一撇,一撇一捺
??早些年,曾看到湖南大侠谭谈(当时似为该省作协副主席)写的话:我的确没读过什么书,但我写书
我写书给那些读过很多书的人去读
很解气
我没法与谭谈相比
但有一点却还可以自慰之: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兜中捞不出一个压了钢印的“读书证”,但窃以为还算个合格的读书人,凭着这份读好书的执着劲儿
并可以坦然期许:日复一日不断地“合格”下去,经受得起岁月的反复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