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年华,清香花间,牵一缕江南风的思绪,寄语一份轻灵、曼妙的情怀
撷一朵心蕾,细细描摹,每一条简短的签语,都刻上你的样子,经年,不淡忘
意念中的江南风景中,吟一曲水色清音,和一滴清泪的温润,暖你光阴中行走的凉薄
你是我今生绮美的遇见,你是我生命里经传不朽的传奇,你是我心上永不凋零的花朵
但掌握有钱和没钱的“度”不是件容易的事,说神秘一点那叫命运,说实在一点那叫能耐
看有些人做买卖就能赚来银子,可有些人眼睛瞪绿了也不见得挣个三毛五毛
再摊上个把握不住的主儿,难免会贪污受贿拦路抢劫坐地分赃干出些违法违纪见不得天日的勾当来
也就是说,能够掌握住钱多钱少这个“度”的人不在于手里攥着兜里装着的数量,而是在于人的品德和修养,在于对待钱的态度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吃时一日三餐睡时占地七尺
这些道理谁都再清楚不过,但也不是谁都能够过得了这一关的
十八、人人都说女孩子不要太要强、太独立、太厉害,不然会不招人喜欢
可是,我若不要强、不独立、不变厉害,谁会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
——题记 一场雪是一个时间的分界,也是感觉的分界
感觉上一直过不去的那些事,和那场雪一起消失了
很奇怪我此刻的脆弱情绪,像一场灾难性幻想的主角,一朵云悄悄地飘来也有滂沱的预感
记忆中那场雪,总在明明灭灭地暗示我一些什么
一朵雪花,美丽的花,比一朵娇柔的罂粟花更让人心动,它让我感到何等地新奇
它仿佛只是一个梦,从多年前走到今天才惊觉的梦,吹弹得破的一个梦
生活中的我,对爱与美的隐秘的敬畏感,如影随形,那是因为心灵的稚气
如果幻想钢铁之器饮血至酣的话,我们好幻想的心也会渴血
如果知道行动的风也渴雪的话,那么漂泊的人也渴雪
如果人们永远为爱情困惑的话,我的隐衷和寂寞也便不言而喻
雪花要表达什么吗?它像我一样茫然吗? 其实我走在雪花飘舞的老街上的时候,正在渴望一场预想中的大雪,渴望一场帮助遗忘的雪
瓦片在雪色中只是显得更黑更亮了,尽管我希望雪会覆盖这个冬天的记忆,覆盖一个名字像洪水带走一片叶子
雪花落在我的手心,指尖逼人的凉意却让我内心一片火热
正午了,在嘉陵江边举目四望,江水并不比平常更急,却更浑浊;大堤还在重建,滨江路在大兴土木
雪花并没有掩藏住什么,只帮我们更近切地发觉眼前和历史的真实
记忆中穹窿形的青春之门,在我眼前即开即合
雪花转瞬即逝,在我们的短视中,像睫毛一闪
我不知道哪一朵会是许多年前的那一朵,一朵雪花会不会有历史,一朵雪花会不会穿越一个人生命的时光
雪为什么那么快地融成水,居然让你来不及看清它的样子呢? 我不能记住任何一朵雪花,但是平生的每一场雪我都有记忆
因而我疑心雪花也是有历史的
也许只有雪花的历史是相对纯洁的
一个人的历史,不会像春天一样,用鼓荡的雪阵,料峭的寒雨,凌厉的东风,把高大梧桐的枝柯也扫荡到垃圾堆上去,将点燃成为一堆薄薄的火
历史它不会如火一样美丽,也不会如火一样消失
一个人的历史,它不能被写成墓志铭,写成纯洁的理性的庙宇
一个人的历史的书页,它应该是一匹匹连接着覆盖一个身体一颗心灵的瓦片,你拣视一匹瓦片或远望一片斜矗的灰黑的瓦,你可以听得见它对外物轻轻的响应,比如石子的敲击,一挂雨滴的声响,一片叶子的翻滚,还有一粒雪花的装饰------有一切自然的牵绊,有一切自然的相许
你不要刻意去找什么线索
我渐渐在遗忘那场雪,就像我早已忘记去年夏天的江水是在哪一级台阶淹没我的脚背的
从来不需要想起,雪是从高处来的
温柔的雪,悄悄地落满我的黑发,洒上我的双肩
可是地上什么也没有,没有一处显出了雪非凡的白色质地
雪花那么广泛地播下,大地越来越感动得湿了自己的脸,给人热泪汹涌的感觉
可是你看雪花那么努力地飘洒,柔韧的大叶桉那么疯狂地摇旗呐喊,还是没有迎来积雪
如果撕掉老师的讲义、高考前一个月跑去杭州逛、高考时把笔扔到窗外足够算得上任性的话,那么我真的有点像玉蛟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