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孩轻轻地点了点头
转身从柜台上冲了一杯绿茶笑盈盈地端到我面前,“请慢慢品尝
”然后她站到了小店最中心的舞台上,拿起麦克风就唱了起来:
腊梅得了一种怪病,富贵叔请来方园几十里都有名气的"先生"(乡村医生)骚爸看,骚爸说:看了几十年的病,也没见过这样的病,脉相稳,气血旺
怎么人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呢
腊梅是富贵叔的独生女,虽说女儿已十九岁,但他老两口仍旧是掌在手上怕跌了,含在嘴里怕咽了似地爱护着
养儿防老
富贵叔膝下只有腊梅一个,老俩口还指望着她养老送终呢
于是就领着腊梅公社、县里的来回折腾,公社、县里医院的大夫也没有瞧出腊梅究竟得了什么病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
在村里的女娃们里,腊梅虽说不是数一数二的人尖尖,但也模样周正,身条端庄
再加上被富贵叔老俩口宠爱心疼,皮肤白嫩嫩、水漉漉的
腊梅又爱说爱笑,在村里,是人见人爱
可自打有了那怪病,腊梅就像是秋后丝瓜经霜的茄子,见人不爱理,走路软塌塌的,像是被抽了筋
在一个冬天里,腊梅出门了
腊梅出门时悄悄的,没有吹吹打打,也没有迎亲、送亲
直到好长时间人们没见着病恹恹的腊梅,才知道她嫁给了远在后山旮旯的一户人家
翌年秋天,村里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心惊胆颤的事儿
一个叫安生的小伙子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里,用一杆半自动步将自己的脑袋击成了一个被切开的西瓜状
这时,腊梅的病情和病因才对在安生暴死的种种猜测和传言中露出了头绪……腊梅得的是乡里人从未听过见过的"相思病"
腊梅偷偷地喜欢上了一个来村里插队青年,那青年长得白白嫩嫩的,很是英武,腊梅给他煮自家鸡蛋苞谷,那青年给腊梅从城里带来的糖果、手绢,可一年后那青年回城时却给腊梅什么都没说,悄悄地走了,腊梅也就病了
富贵叔老俩口觉得丢人现眼的,乘村里人还不知情,就将腊梅嫁人了
安生是高中毕业生,也是公社的基干民兵,他喜欢腊梅,托人去富贵叔家说媒,并说愿意倒插门,养活二老,却被富贵叔拒绝了
因为安生和富贵叔家同姓,村里虽然有相互通婚的习惯,但同姓不能通婚是村规也是祖训,尽管安生家和富贵叔家不是同祖同宗
安生死了,腊梅自出门后也再没有回过娘家
但安生家和富贵叔却结下了怨,安生家说腊梅是妖精,将安生勾引坏了,让安生妖迷了心窍
富贵叔说安生去他家提亲,是往他脸上抹屎、给祖宗脸上泼墨,从此两家如同世仇
这是在我小的时候发生的事,如今已过去快二十年了
而我每次回乡下老家,见到已至风烛残年的富贵叔,我都会想起将自己的梦交给死亡的安生哥和远嫁他乡至今也没有回过一次娘家门的腊梅姐┅┅
我是个不喜欢寻访历史的人,在我看来,想真正了解和接近某座城市,最好的方式是用自己的脚步去亲近和翻阅它
记得看过于坚老师的散文《何谓日常生活——以昆明为例》,里面有一个情节非常吸引我:“......食客只管坐下就吃,不需报数,卖烧豆腐的姑娘,一边翻烤着豆腐,一边为你计着数,她用若干小碟,每个小碟代表一位客人或者一伙客人,食客想吃哪块夹哪块,你吃一块,她在小碟里扔一粒干包谷
最后数一下和你结帐
”说的是烧豆腐
昆明到处都是吃的地方,随便地走出去,想吃什么都有
是夜,我和小眉跑出去,也不知是哪一条街,卖的全是烧烤,街很长,不很宽,但很是热闹,烟雾缭绕
我们加入进去,在火塘边坐下来,老板娘给我们准备作料,问我们要干的还是湿的,我们要了干的,配料有盐、味精、辣椒粉、麻椒粉等
待那些小豆腐块在烧烤架上烤得金黄冒油时,用筷子夹起来蘸着作料吃,一种特别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又麻又辣又香
我注意到,老板娘的手旁边,确实有几个小碟,我每夹一块豆腐她就往小蝶里扔一颗包谷籽儿,准确得很
慢悠悠吃到深夜,回到宾馆,从头到脚彻底清洗一回
这里写的,只是昆明带给我的几个细微的感觉,但我相信,正是由于这样一些细节的交汇,才形成了昆明温暖而朴实的河床
水一样在昆明的河床上流淌,是种安静的幸福
菊花又开始凋谢
theroadtoalovershouseisneverlong. 通往爱人家里的路总不会漫长
whydothegoodgirls,alwayswantthebadboys? 为何好女孩总喜欢坏男孩? withinyouilosemyself,withoutyouifindmyselfwantingtobelostagain. 有了你,我迷失了自我
失去你,我多么希望自己再度迷失
youmakemyheartsmile. 我的心因你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