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丝长粉蝶飞”的那只呢,还是卢纶“蝶散摇轻露”的那只呢?抑或是李商隐、杨万里、陆游、元稹眼中笔下的那只呢?!思绪奔流中,一副对子的下联倏然涌上心头:花即是禅鸟即是禅山耶云耶亦即是禅钟磬声中随你自寻禅意去!而我此刻的意识:这只蝴蝶肯定与我有缘,它只能是我的
一如冥冥命运中的某些神奇邂逅,与我结缘相伴
这只蝴蝶已成为我生命中无法剥离的一部分
也许,当我们完成这一点时,与自己的生活是相当的命运,总会有石油,总会有几分点,还有几个遗憾
我们会后悔一个时机,失去一切都不会有吗?因为受伤的东西,我不会欠内心,我已经欠了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时间可以沉重,你会故意安排在一个已知的生活吗?你有一点或抓住机会吗?一生中有点填满坑洞吗?但是,即使你结束,你的生活也是大道真的平坦,完美,你会满足吗?不,不,你仍然会发现几十年来已经失去了风的大事,我仍然觉得它不够好,不够完美
人们不会在目前的情况下停下来
人们不满意
再次看到升腾的青烟,无论我怎样挥舞手臂,那些青烟仍是还原成一柱,向上攀升
我喜欢不停地破坏它们的轨迹,像小时候搞恶作剧,反复地把邻居老奶奶的花镜藏起,终还是被她找到,追着我骂
那些瓦砾竟是长着翅膀的,不经意地盘旋在头顶,遮挡住阳光
痛,来自身体的所有方向
随着瓦砾飞升,不停的加速,终还是在引力的作用下,坠落
这一跌痛彻骨髓,撕裂般的痛
那些断裂的瓦片,闪着光亮,发出深深的霉味
那是几个世纪的味道啊?混杂着千百年前美人的沉香
用灰色的躯体祭祀所有的曾经,没有宰割一牲一畜,却看到血流成河
土地贪婪吮吸着红,复又吐出绿,这些象征希望的绿,披着流血的外衣,在风中招摇
因为白昼上班功夫不多,夜里她便为男子翻来覆去地推拿,好象把白昼没有做到的填补上,但常常做着做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