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从我们指尖,我们的口中,我们的胸腔……传发出去的,不是人的宇宙,是什么?此时,每一个音符的诞生,抑或,每一个曲调的蜿转,都是,我们人类的伟大造物
宇宙,连同音乐的宇宙,都从我们人类的体内诞生
于是,每一个人的宇宙竟是如此不同
闲谈时,母亲兴高采烈,对我们说,她有一喜
原来母亲的工资涨了,这是母亲退休后的又一次小小的涨工资
其实也不是工资,是国家明文规定的住房补贴终于发放了罢了,单位按工资的百分之十比例发放
以前母亲的住房补贴为“零”
母亲和她的同事虽然认为这很不合理,但苦于当地退休教师都是以这样的标准执行的,也没有办法争取,便也无话可说,悄悄地把怨言压到心底
春天的时候,我去母亲那里小坐,刚进门,母亲便说有她的一位旧日姐妹来了,来的目的是想到上面走访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上访吗?我生气地责怪母亲,这样不好,是不允许的
母亲也着急了,说她根本不知道人家去访什么
它离我仅有两米左右,瘦小的身躯缩在九里香的枝叶上,灰色的羽毛不时朴愣着,一双眼警惕地向我这边张望,锋利的嘴叽叽喳喳对我吼叫,高昂着头,它对我充满戒备与敌意
徐则臣:这演义里,我在面具上本来下了少许工夫
面具对于余松坡来说,是潜认识里对湮没神秘的须要,对余佳山来说,是少许妖恶魔怪的幻象
有人问干什么会展示如许的究竟,我说很平常,只有余佳山来了,没有任何人跟他爆发辩论,他也会把谁人家十足砸掉,他要跟妖恶魔怪耗究竟
长久的监牢生存的后遗症,进到他实质里了
最新的窜改里我加了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段:一切人走后,余佳山仍旧把一切的面具十足打了下来
深夜,遽然从梦中苏醒,边际宁静,透过窗,似乎也能嗅到秋夜的缺乏,总会撩起一份感怀,过往的人,过往的事,过往的情,蹁跹着思路,起升降落,浅如溪,深如海
爱好在如许的功夫,燃一盏心灯,记述一段笔墨,翰墨里,总能找到过往中那些优美的影子,轻抚笔墨的清香,称心的担心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