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的六月六,是老家的庙会
我也刚刚知道,本也是个小祭的日子
母亲不在家,父亲腿脚不好,所以由我陪姑姑去村后上坟
好了,我大略的自我引见结束,你呢?你是还好吗的人,有着还好吗的故事,此刻的你在烦恼,在欣喜,仍旧在忧伤?即使承诺,拎壶酒,我然而带着一壶茶来的
但是我又错了!我原以为他对孩子成绩很不在乎的,散会后,他却把孩子揪到我面前
开始他还有一些幽默
他出了一道数学题,把开学时给孩子交的学费作被除数,拿孩子的分数作除数,让孩子计算,并要孩子对这个结果作阐释,他花多少钱卖孩子1分?他和上次一样,问的孩子,却拿眼睛瞅我
似乎我是卖主,而我显然欺他孩子年幼,捡了便宜,卖了高价
但是后来,他的火气渐渐大了,忍不住就把大巴掌在孩子小屁股上狠狠地来两下,一边暴声暴气地数说自己找钱如何不易,干活如何辛苦
并且从他的话中很轻易地便能够捕捉到一个信息,就是所有干活找钱之事都是为孩子做的,而孩子仅仅回报那一点点分数!实在,实在……他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了
乘八路汽车从灵儿的宿舍回来时,我看到了双眸近乎绝望的小雪
没有习惯性的拥抱,我只是站定了静静地看她,这个陪我走过七段华年的女人,突然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心里涌尽了冷冷的疼,仅此七天的轮回,我知道许多东西都已经找不回来了
“菘”和“葵”的交战中,“菘”是彻底的胜利者,不知道以后哪个会替代了它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