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有人用手拨着吃麻子的
那是上中专时的一个舍友,是个武山小伙,人很叽喳、麻利,说话也是连珠炮,快得让人听不清语词,一回与人划拳,说得太急,竟把老虎喊成了“骚虎”
就说他的吃麻子吧,也是与他的性格一般急躁
一次我在宿舍吃麻子,他问我吃啥,我说麻子,顺手抓给他一把,他看着那些圆不棱等的细小颗粒反问:这就是麻子?这么小咋吃?其实那些麻子粒比我先前在中学生时吃的那些麻子粒要大了好多,“清水大麻子”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我咬破一颗给他解释:看——就这样,拨掉外面硬壳,吃里面白颜色的籽就成了
同时感到有点惊奇,在我当时看来,不会吃麻子就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是非常令人难以置信的
他的话却令人不得不信:以前听过,没吃过;麻子原来就是这么些个小东西呀!边说边就用手拨了起来
拿一粒放到食指指尖上,用拇指摁实,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对称就到一块用力一掰,不想麻子粒太小,滑不留手,他用劲一掰,麻子粒却滑出了手
我差点被他惹得笑出了声,强抑制住给他解释要用牙齿嗑
他嗑了半天,却没嗑出仁,后就又手小心翼翼地慢慢拨了起来,好不容易拨出一颗,放进口里却不经咬
后来干脆就抓一把摁到口里,嚼着吃了起来,嚼完后说:麻子原来也蛮香的嘛
我边又分给他一把,自己也抓一把摁到口里嚼了起来
边嚼边吃边笑,爽朗开怀地笑,仿佛又回到了儿时,几个伙伴一块蹲在一块,一起比赛着吃麻子……
而小时候,我第一次吃麻子时也是这样的
一听到说"银币",木工登时变换了办法
他接过银币,说:"躺在这张刨台上,我会照你的诉求下刀的
"说着,发端刨左脸
我暗里不服,使了横劲,一心想给女老师点刺激
晚上我将小提琴带回家,找邻居刘叔调教
刘叔闯过剧团,常偷着拉《梁祝》
我每回去都给他捎两把烟末,等老爸空了烟筐时,我的功夫令人刮目,电影《春苗》里一段插曲,让我拉得悠扬缠绵
女老师惊诧不已,我故意装的很平常,还懒得看她
女老师不介意,还让我拉给她城里来的朋友听
我说:“咱水平不行!”女老师给我拿来琴盒,我才懒洋洋地对弦儿
打那,每逢演出,这段独奏便是我的保留节目
人们都领会他牛饮取乐,醉中挥毫,天才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都向往他仗剑走天边,奔放豪放,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然而谁能读懂他醉卧长亭,古来圣贤皆宁静,只有饮者留其名的愤恨之心呢?弘愿难酬的他,连死法都这么地让人膛目结舌!
在这边,我同样具有满满的到达感
还家,我不妨轻快地靠在小桌旁品位亲身下厨做的家常甘旨,不妨宁静地坐在院坝边际里听听无线电台里传出的温柔音乐,不妨沏一杯清茶迎着落日坐在小凳上品读典范领悟人生,不妨清闲地蹲在花池子边为几株小树除草施肥浇水,还不妨俯首亲吻竞相盛开的花儿,再发迹看看身边的怪僻得意,摸摸树缝里刚探出面来的小新苗,那味道真的够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