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城生活,宁静而无奈;在小城写诗,寂寞而孤独
有人劝我,为什么不出去,我总是一笑了之
其实对于生活,我属于要求不高的那类,而对于诗歌,我又是胸无大志的那类
小城的风大,小城的沙多,可是真正要离开了小城,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不让草在庄稼地长,草不答应
最后一朵融雪的尽头,千寻瀑布日里夜里声声呼唤着春天
当我创造我愈发爱好独来独往日,不觉震动,只觉减少,我毕竟不妨插上耳机在晚上里或疾步或缓行,自成一阵风,空灵而不中断,绝不蹩脚
怀疑纷沓的落叶不是春天出生,无光泽的黄,干僵
仿佛先天营养不足的病孩子
如果不遭遇袭击,自身有多久的存活能力呢?它们的母体,一颗巨大的榆树,周身围裹红布,一层又一层,日子久的,被时间和雨水漂白,新的还可嗅出纤维的味道
锁,吊在翘脚可即的分枝
各式各样
象征来过又走的人各式各样的乞愿
一颗神化后的树,上升为人类的精神自慰器
越是年久,越受到无比虔诚的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