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也在一边看热闹的五舅,这些人要干什么,五舅说,他们在逮黄狼
昨夜婷说,“我不是最佳的,会不期而遇更好的”,发觉保持有些迷惑,一发端的功夫,咱们究竟是以怎么办的规范来认定一部分的终身的?毕竟是何种力气以致一部分爱上另一部分,并许下本人的终身的
爱是什么?是接受?仍旧给旁人带去的深沉和桎梏
有功夫我想,如我这般的人,本不该获得这个寰球上最美的最佳的情绪,因我之本质,大概比本人设想的还要搀杂得多
巧得是我现在居住的家属楼正处城市的边沿,推窗远望就是我熟悉的乡下,我随时可以在钢筋混凝土的氛围里,眺望依旧熟知的田园乐土
我知我的心并未走远,也许我这一生终将永远沿着这条城乡的边沿线一直走下去,让我守住什么,得到什么,且永志不悔
我的对麦田说:我的颜色是你的脸色,我是你的牵挂
我说,小声点,别让麻雀听到了
我的麦田一浪一浪的,一浪一浪的……
在城市的边缘,也有一些游匠在走动,“修液化气、热水器、电冰箱、通下水道、修门配锁……”他们或背着一只工具包,或踩着一辆破三轮,手里执着一只扩音喇叭走街串巷
有时竟也碰到一两个磨刀匠,在老街区的巷弄里,三五个老婆子正挑挑捡捡家里的破烂,准备卖掉
现在穿衣穿裤,都买现成的,成衣铺比以往少了,家里的缝纫机都当废品卖了,就是留几把剪子还有用头
老人家不喜欢新玩意,旧的五麻子或是张小泉剪子一直不舍得扔弃,隔三差五的还拿它铰这铰那的
镪刀匠现在不多见,难得听到吆喝声:“磨剪子来――镪菜刀!”,听到一声半声,也激动得如要见个旧友一般
忙不迭地跑到楼下叫进院子
可现在的镪匠的要价也不同以往了,按刀论价,现在剪子五花八门,不铆死铆,改用螺丝,剪子腿也是塑料的合金的都有,不好随便动了,连刀刃都改成不锈钢的了,于是就不用先镪锈后上油的老程序
直接大卸八块,逐个弄好了,再依原样装上
菜刀也是五花八门,“哑巴牌”“康厨夫”“张小泉”“五麻子”“张麻子”“李麻子”……反正做刀的多半是“麻子”
刀好看是好看了,可不耐用,稍一用力就卷刃
镪刀匠们的“家伙”也多了,类似于气割气焊的工具用来热锻刀刃,他拿锤子敲敲刀口,说:“得换个刃”,电砂轮磨平刀刃,再拿出一块特种铬锰钢条,再用气焊焊上,锻、淬、再锻、再淬……一把好刀就成了,磨刃,上油,拿一根粗铁丝,放在板凳上一剁,“叭”铁丝应声断为两截,刀匠脸上不无得意,旁观的主人看得不胜欢喜
旧式的镪子也不用了,改电刨、电钻、电磨,这就是现在的磨刀匠们
他们还能够修锁配钥,小电器小五金,无所不能
从口音,年轻的在三四十岁左右,淮北口音,更老点的几乎绝迹了,他们应是黄河以北的人,口音硬梆梆的嘎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