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日子,该收菜籽了
外婆望着窗外田野上一畈一畈的油菜地,对我说,小,今年的油菜花开的比往年盛,菜籽的收成肯定比往年多,外婆一定多给你榨一些菜籽油
(我从小吃着外婆榨的菜籽油长大,进城后,也从不间断,外婆每年总要让大舅给我捎一些来
)望着外婆佝偻的身子,望着她苍白的头发,我一阵心酸——今年,我也许还能吃到外婆的菜籽油,可明年呢?明明年呢?外婆,你如果走了,我又到那里去吃你的菜籽油呀?!!
大学三年,我想的最多的即是写一部下于本人的演义,而后依附于此打开我的作家梦,然而整整三年往日了,我仍旧没有写出哪怕一个章节
每天沉沦于演义和玩耍,进而旷废了大好时间
已经一点一点淡去,将来一点一点淡出,走好每一步,在无穷的熵增之下以达观的心态融情融智,人命不息,搏斗不只,便是对人命最大的敬仰
香椿勃勃生长,一天也能长出一尺多高,新长出来的嫩枝白白的,像亭亭玉立的少女,风姿绰约,令人怦然心动,似乎让人触摸到生命的本质
而那老枝皱巴巴的像牛皮,看上去让我油然而生伤感,让我不由自主地追忆消逝的往事,如诗的年华
月亮白白的,半夜里小伙子起来巡视,走到地塄上,看见对面的麦垛下,有两个人影在一起纠缠
是他们两个人,没错
小伙子捣乱,决心抓个正着,于是悄悄地翻过沟来,不料走到这边的沟上,又不敢了,只是突然地“嗐——嗐——”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