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小路上,触着石板了,石条好亮啊
“叔叔回来了……”我连忙应着,给老者敬烟,或者摸摸小孩的头
我走在亲切的小巷,我离家就不远了
再走,遇着的亲人会更多
走,从我婶婶家门前到奶奶家门,一袋烟的时间吧
走过去,小巷弯几弯,一下弯到我门前,这样的下午,我家的操场围满满的人,都是谁呀?都是平时照看我家的叔伯弟兄,都是小巷连着的老关系了
后来,母亲带我去看过几次医生,诊断我得了“打摆子”,就是被蚊虫叮咬后发作的一种冷热病
此病复发率很高,得上了以后常会复发,有些人不幸,还会烧坏眼睛成为视力障碍者,或成为听力障碍者,通俗点说就是烧成瞎子或聋子
我好幸运,视力与听力一点不受影响
由于打摆子一时难以断根,所以我此后一直反复多次做这梦,发烧发冷
直到十八岁以后,体质提高了,抵抗力强了才逐渐断了病根
回想起来,那种感受真的很痛苦很可怕很难受,那样的梦真的很奇特古怪,都是同一个梦境
两小无猜是咱们两人最佳的写真,柠檬树下咱们一道许下不离不弃存亡相依的誓词,执一场芳华念不了的时间,望尽一生秋水
是谁名正言顺的说非你不行,是谁拉着你的手说牵了就不懊悔
在这场爱的路径里是谁先说爱又是谁先摆脱?当恋情擦肩而过,咱们却早已没有了开初的勇气!
十、笑累了哭累了又怎样
没有人知道
就是有些人愿意招惹宏亮,把剩下的多半瓶啤酒、半个猪脚送给他
他就蹲在门口,乐呵呵地一边啃猪脚,一边对着瓶吹啤酒
偏偏不胜酒力,半瓶酒下肚就找不着北了
有人把他抬到床上,用干净的被子连头带脚地给他盖上
床的主人回来就问:“谁在我床上?”掀开一看:一团脏兮兮的佝偻在被窝里的物体便呈现在眼前
赶紧一边骂着,一边往下拖这个正作着美梦、涎着口水睡得正香的大爷
其他人哄笑着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