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父母同样逃脱不了封建落后的婚姻观念的束缚
五十年代中期,经媒人介绍,母亲和父亲相识不久就嫁给了父亲
父亲当时是我们县(现为县级市)商业科的第一任科长,也算是县里的元老了
(市里的《地方志》的首页就有父亲的名字)母亲曾以他为荣
但,嫁给了父亲,并没有带给她渴望得到的幸福
相反,一个封建意识浓厚的婆婆——我的祖母却让母亲倍受欺凌
祖母五十刚过便开始守寡,她经常把自己寡居的满腹烦躁和郁闷都发泄到母亲身上
比起影视剧里那些又刁又恶的婆婆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时只有父亲一个人挣工资养活一家七口人,可祖母却不让母亲出去工作
直到我们稍大一些后,母亲才设法出去给自己找了一份工作来补贴家用,祖母也许觉得家里的日子实在难捱,才终于默许
平日,祖母总是千方百计地找茬儿欺辱母亲,母亲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偷偷地哭泣
父亲整天忙于工作,很少有时间关心母亲,于是,本来体弱多病的母亲因得不到家庭的温暖,性情也就变得越来越烦躁,甚至有些近乎于变态
我真的不愿意如此形容自己的母亲,可这是千真万确的
随着船的行进,江水的颜色逐渐加深,江水的流速不是很急,只缓缓地,无声地向前涌动
对岸,也离视野越来越近,近的只有数米远的距离
对岸实在太过于安静,江边,没有高层建筑,没有车来人往,只有一排沿江伫立的杨树在江风中拂动着叶子
几座看上去已经停工的不明用途的小楼委琐在那里
浅水区泊着一些破旧的渔船,有木制的,也有机帆
有些人在上面敲敲打打,他们个个黑瘦,衣服陈旧
几个顽皮的孩子在沙滩上翻跟头,打闹
见我们的船过去,对岸的他们热情地向我们招手,我们也回应着他们
父亲退休以后,和母亲结束了两地分居的生活,终于住在了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因父亲一直在外地工作,而且一直在政府部门管点儿人管点儿事,乍一退下来,还真有点儿不适应和不习惯
周围的人他都不熟悉,和谁也说不上话,在家里闲呆着,总是心烦,不是冲儿子、孙子发火就是冲妈妈发脾气,我特意赶回天津劝父亲,要尽快调整和适应退休后的生活
父亲是有文化的人,我和弟弟就给父亲买了写字台,还有毛笔、宣纸建议他练习书法,渐渐的父亲在练习书法中找到了乐趣,还与妹妹的老公公成了笔友,练习书法使父亲在修身养性方面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同时父亲还在老年保健方面不断探索和实践,通过亲身体验,渐渐的总结出了一些好的经验和做法并写成了文章,父亲写的(凉水治疗皮肤瘙痒)(冷水擦身防感冒)(自制加湿器)(双球按摩护身法)等文章分别在《天津今晚报》《天津老年时报》上刊登
如今,父亲的晚年生活既有生活规律又丰富多彩,既不忘读书看报又注意健身锻炼,真正体会到了老有健康、老有所为,老有所乐
多少年来,我们已丰食美味不缺,但却始终有一份心底的无奈缺憾,牵系着我年年岁岁地回望北方天边流浪的那片云
在日趋文明的生活里,在饮食文化的多样繁复中,“腊八粥”已是一种铭刻在心头中的记忆,现在的腊八粥对于我有实质的陌生感,曾让我有过小小的犹豫,但我却另有一种渴念欲在强烈地呼唤――我不能忘怀的是太奶奶、奶奶、是母亲,是她们存活过的历史,而我,是她们血脉的延续……
我也从来都感触,大菜是充溢色彩而称心的场合,也是情侣体验放荡的场合
此刻,生存变美了,大众都有享用大菜的权力,不过普遍的大菜厅仍旧形成了家人伙伴聚集的场合,拥堵而喧闹,找不到半刻宁靖,不过多了众亲心腹聚会的欢乐
平价大菜厅,仍旧符合情绪特好的功夫光临
固然,喂饱肚子仍旧没题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