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绍兴酒,歌入霄,箫吹残
似见嫦娥,淡妆爱人树下闲
等候明月天上,或许娇人醉倒,酒病会感寒
后夜我去睡,孤负一春山
我总是格格不入地走着自己的路
XW在发给我的短信中说:认真写作,仅有缭绕的灵气是不够的,气象要开阔些
我很是感谢朋友的善意
而,他是如此不懂我的心思
我从来没要求过自己,要在文字这眼井中挖掘出某种深度
我喜欢它的贴心贴肝,喜欢它在我一本正经的生活之外,给我的情趣
这种想和做是与多年前相悖的
年少时,文字,或者书写,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以海子、卡夫卡这些视文字为生命的人为偶像,在文字中咳血
曾经的那些文字,有些血质
现在我更喜欢隐忍自己,或者说稀释浓稠的血质
随意,散淡,少有欲求
常有清风明月的感觉
一如淡墨清秋时节,无比的安然恬淡
如今,文字已然是,偶尔记录自己生命存在的一种符号
前段时间,一篇文字,在某文学刊物发了头条,以为自己会激动,实则,情绪很平静
在楼下办公室拿了样刊,看到自己的名字在最前面,约略地估计了一下稿酬的高低,然后回身上楼
这是一个三四十平米大小的厅,墙壁是淡颜色的,一种我说不出什么颜色的颜色,屏幕白得晃眼,白得比它本身更大
十几排绿色的沙发软椅整齐地排列着,每排七八个座位,座位上稀稀拉拉没坐几个人,那些空着的座位看上去排得格外地整齐,它们这么齐刷刷地空着,看上去很奇怪
厅里所有的灯都亮着吧,顶灯、脚灯、壁灯……如果能看见一条条光线该多好玩,这一条射过来,那一条射过去,不小心碰撞在一起,就丁丁当当掉一地的光线段
在这亮得令人害怕的灯光中,我仿佛被抛在耗电很有一手的音乐厅里,于是就被鲁达打了一拳,铙儿、镙儿、钹儿一齐可怕地交响
而且我又看见一个服务员,也是穿着深色的工作服,一声不吭的站在帷幕旁边,她老是似看非看地朝这边望一眼
光阴似箭的流失,烟花易冷客薄情,雪与梅的相依也有了安?,洒下阳光,尘封的心也已清醒,不复独立、宁静,由于冬去春来,过往的薄情流云散,难解的千千结亦散,功夫看头的是物是人非的疼爱,捉弄的流言终会掲穿
写相思,还相思,闭幕亦成诗,读情绪,读往事,情真还情痴
充溢可惜的人生老是跌荡震动,是一幅被衬托的山川画,到处诗意,却又到处潦倒,爱好探求没获得的,而忽视具有的,反复的留恋于红尘事俗中的灰谐,停止本有的快乐!
他总是认为共产党就是他的的生命
他孙子结婚,来到了离家几千里的东北,可只呆了半个月,来了一个电话后,他对我说:我得走,要回去参加组织生活,好不容易动员出来的父亲,一个组织生活会就给召回家去了
每次来电话时,嘱咐的就是要注意党的政策,可别要弄错了,我只能是连连的说: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