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相对偏僻的小镇,工厂多,路面挺破,路上渐渐多了工厂下班的打工的人们,华灯初上,我开着车想找个饭店解决个晚饭,便打开窗玻璃向路边张望着,有香气窜入了鼻子,看过去,路边大树下,一个卖炒河粉的小摊,摊主看上去60岁左右,几个简单的桌椅,但挺整洁,大叔正熟练的在炒着河粉,有一两个工厂普工模样的人在桌上吃着
我打开车门,下车,问: “大叔河粉咋卖?” “一块钱一盒
” “保证卫生吗?” “老板,别看它实惠,卫生你就放心了,我用来装河粉的都是一次性饭盒,河粉炒以前都在水里洗过再放锅的,你尽管放心就成了
”我看看摊子的确如此,便叫大叔来了一盒
——我等待的是等待中的幻影,我守望的是守望时的梦境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48、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爬山
因过竹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
黄河东去,携沙裹泥,穿林海,跨雪原,经壶口,出三门峡,一去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