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在山上忙他的事,一年很少回来几次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再大一些,家中仍然没有书房,我和小妹头碰头在母亲的办公桌上做作业,桌角点一支蜡烛,四只羊角辫相抵,常常互相妨碍而怒目圆睁
作业做完,我们睡下,母亲才能伏案批改学生的作业,直至深夜
至中学,父亲终于托人给我做了一只简易的书箱,一张书桌,面向窗台,分别摆进或摞上一些书去,取用也比较方便,但那毕竟不同于书房
想象中,书房俨然一片自己的天地,可以避开父母的监督,执一本书或卧或坐,从容地捧读
因为当年读《红楼梦》,读《水浒传》,就是背着父母打着手电,躲在棉被下偷偷看的,由此看坏了眼睛
学力代办往日,资力代办此刻,进修本领代办未来
所见所闻变换终身,人不知,鬼不觉会葬送终身
没有目的的人长久为有目的的人去全力;没有紧急是最大的紧急,满意近况是最大的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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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漾濞县委宣传部代部长要我与阿来一行同桌,给了我一个近距离与他接触的机会
吃着石门关的烤羊肉,喝着雪山清荞酒,大家的话便有些多了起来,天南海北地扯着
我注意到阿来的酒量特大,烟瘾特大,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面对着一次又一次的敬酒,显得泰然自如,举重若轻
后来,来自昆明的作家倪涛开始激动起来,在饭桌上唱起了电影《五朵金花》里的插曲《蝴蝶泉边》,他的音质很好,唱得也投入;接着雷平阳唱起了昭通的《莲花落》,歌声苍凉而凄美
这时,面色酡红的阿来也唱了,他一把将眼镜推到了头顶,一边用筷子打着鼓点,一边唱起了川剧,声音虽有些沙哑,却平添了几分韵味
看来,阿来也是性情中人,也并不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大师”,在酒力的推动下,我也唱了两曲原汁原味的白族调
大家直到暮色苍茫,方尽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