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在对“人”的兴趣与日俱增,人与自然,孰轻孰重,孰高孰劣,历来就没有统一的结论,但我却欣赏人在自然之上营造的各种景观
或者我这样的态度未免真的是辜负了河岳,倘若对苍生不闻不问,仅仅留连于佳水秀山,只寻得个人的一种放达与舒畅,岂不也是失之偏颇?但人心不足,张乃光(老张)先生和张时胜(小张)先生在陪我游览崇圣寺时,翔实的解释佐以有相当考古价值的物证,出奇的想象配以楹联、牌匾、建筑、绘画等等,二位老师对故乡的亲切呵护之情,令人顿生钦佩之心,而二位老师的学识和才气,真正唬的我不敢出大气
依稀记得“永镇山川”似曾相识,未及询问,老师已看出我的困惑,随解释说,这四个字为明朝黔国公沐英之孙沐世阶所写,笔锋苍劲有力、间架古朴庄严,意蕴深长幽远
明代旅行家徐霞客在《滇游日记》中所写的三塔寺和现代武侠小说大师金庸在《天龙八部》中所写的天龙寺,就是我们此刻所游览的崇圣寺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四个耳熟能详的字,最早的出处是在这里,只是至今不能确定,这四个字乃是佑民之善行,或者是保国之壮举
那些扶桑花南宁光荣花,俗名朝开暮落花,实则是白昼把花瓣撑开,把充溢愤怒的精力和靓丽良辰美景贡献出来,黄昏又紧闭成香烟状,养精蓄锐,以待越日秀美开放
这大约是其花期之长的诀窍吧
大街道斑马线等待处的扶桑花,刺眼的金色、橙黄、橙红扎堆,金粉世家的姊妹们你罢唱来我上台,好不嘈杂!
生存是个经,每部分不停落上经典,生存又是个镜,各人有各人的影子
咱们都有无字天书,供咱们用终身写出墨迹,人是尘事中的风,走到何处,何处是海,行到何处,何处是山
担着经籍担出那道轨迹,是时间的辉,是功夫的瓦,是功夫的兜,是本人走出来的尘事得意,有生存的眼睛,有人生的风格
随着这股跨世纪的“兰热”方兴未艾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完善,潜在的区大的经济价值越来越得到社会的认可和看好,原本养在深闺的兰花这个“原来王榭堂前燕”不断“飞入寻常百姓家”
在笔者工作生活的小县城,“兰花”成为人们口头上出现的频率最高的词汇
不管是熟人相见或是朋友往来,少不了要问,“有多少兰花?”“赚了多少?”“现在价格怎么样,是升了还是降了?”“某某品种最走俏?”等等,若是几个人小聚,更少不了要大谈特谈,相互“批发”一些当天或者最近发生在兰花市场上的新闻、趣事
每到县城的街天,诺大的兰花交易市场上人头攒动,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除了买卖兰花的,还有看热闹的,不仅有深谙此道的老手,也有看看行情准备入道的“替补队员”,不仅有当地人,也还有不少的外地人
春天,满山遍野的红杜鹃让我欣喜若狂
就在我屋后的山上,我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山上整片整片的红
每年此时,我便独自一人或约女伴,或儿子陪着,来到这属于我的山,因为我太熟悉它了
杜鹃花最先开的是紫色的,然后就是红色的了,最后有种是黄色的花,山上不是很多,我也称其杜鹃花,其实那不是,但我不知道它叫什么
有时候我就有奇怪的想法:假如我死了,我要埋在开满杜鹃花的地方,让红红的杜鹃花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