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骆歌吟躺在床上,左右站着一个很纯洁的男孩,再有一个衣着白大褂的大夫
谁人男孩一见她醒来急急遽的握住她的手问她发觉如何样
弟憨憨的样子,搓着手,又抹了两把湿漉漉的脸
我指着对面叫他坐
他从兜里抠出根烟喂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着,猛吸一口
我说,家里的庄稼收拾完了?他说完了
就差一点秋白菜没起
本来打算今天起的,谁知下雨了
弟穿了一件淡灰色的旧棉袄,拉锁坏了,露出里层的毛线衣
一路上,凉飕飕的秋风秋雨像穿透一张纸,轻易地钻进他单薄的身子
弟有些抖
人是短促的烽火,而理想是永不凋谢的花
做人就应像烽火那般刺眼,更要像花那般长久芬芳
故而人该当有计划,不要老是对付着过,滥竽充数终身
芳华不应留白,人命更不应留白,要不活着的不过肉体,而这不应称为一部分,一个完备的人
34、上联:共饮太平酒;下联:同猜元宵谜
夜,宁静
北疆的晚秋,不复连接夏日的风情,阳光不复喧闹而豪放,月色也不复矇眬又和缓
寒冷的寒风牵引出了回顾深处几何欲说还休的过往
风纠葛着乌云,遽然有种想要涂鸦笔墨的激动,我说,冥冥之中,必定重逢,你是我眼眸深处明亮晶莹的寒玉,又是尘世春暖中最清澈的溪,十世九生,穿梭功夫的梵音,不过为结束一段,重逢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