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欢喜,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让我明白了我其实对恋儿还是残存着好些希望与期盼的,但人家根本不理我这一茬的,上次她还叫我毁了从前的信笺和照片呢
这时候,在她往日的回顾里,却想起凑巧一年前的事:其时她生下了一个女儿,她几乎如死去普遍地卧在床上
死仍旧所有的,她却肢体分作四碎与五裂
刚落地的男婴,在地上的干草堆上叫:“呱呀,呱呀,”声响很重的,动作揪缩
脐带绕在她底身上,胎盘落在一面,她很想反抗起来给她洗好,然而她底头昂起来,身子停滞在床上
如许,她瞥见她底夫君,这个残酷的夫君,飞红着脸,提了一桶滚水到男婴的左右
她大略用了她终身底结果的力向他喊:“慢!慢.……”但这个病前极残酷的夫君,没有一秒钟计划的余步,也不答半句话,就将“呱呀,呱呀,”声响很重地在叫着的女儿,刚出生的新人命,用他底霸道的两手捧起来,如屠夫捧将杀的小羊普遍,扑通,投下在滚水里了!除出滚水的溅声和皮肉接收滚水的嘶声除外,女孩一声也不喊――她疑义地想,干什么也不重重地哭一声呢?竟如许不响地承诺委屈死去么?啊!――她转念,那是由于她本人其时昏往日的来由,她其时剜去了心普遍地昏去了
其实,我也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泼妇,一哭二闹的招数都是完全的自学成材,而且演绎的炉火纯青,恰倒好处
河东狮吼那简直就是搭错神经时的我的真实写照
那架势、那派头、那气势岂一个“疯”字了得!要知道在一个深爱的男子面前丑态百出,这需要多么大的牺牲精神啊!还你`一个真实的自我,让你赤裸裸地选择,要还是不要?什么?不要?我还有一杀手锏,那就是自虐,用头去撞墙,力度要把握的刚刚好,既不要显得轻飘无力,也不能真让自己头破血流,或者用个小刀片在手背处划痕迹,渗出点点红色血丝为最佳效果
为什么选择手背而不是手腕处呢?还要我说?难道我苯得真想割腕自杀么?,哪里有血管我还是理智清楚的,否则我刚才砸的为什么不是电视机而是不锈钢的汤锅呢?
2004年的夏天,也许是我呆在大连最后一夏了
留下这点有记忆味道的文字,让以后的自己能循着这味道,怀念如期而至:关于这些生命中被大连挽留住的,我的青春痴狂的日子和故事
我永远也不能再回来了,所以我们更努力地学会了珍惜生命季节中的每一处风景的美丽
刑天丁04.7.27
不知当时你是否发现我就站在你对面
你先是直直地站在玻璃门里,一动不动地望着外面的世界
后来,你发现玻璃门上有些灰尘,便找来一个抹布,仔仔细细地擦起来
你挥动着右手,露出粉红色的内衣,丰满的胸部也随之一颤一颤的
就在这时,身后有人伸出双手,一把搂住你
你急了,觉得这双手是那么的有力,可你不清楚到底是谁,你挣扎了几下,急中生智,用抹布在胸前的一双大手上猛擦几下
对方果然松开了手,你转头一看,原来是坐在对面的男同事,那个整天对着自己嬉皮笑脸的家伙
你将脏抹布举过头顶,追赶着去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