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熬不住了,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一睁眼,已经是新年的第一天了
一骨碌的爬起来,穿上新新的衣服,心里说不出的美
洗脸后,爷爷一定要带我去祠堂拜拜祖宗
跟着爷爷去祠堂磕了响头,我就一溜烟地跑了
重访香格里拉的秋天,晚秋虽仍旧有了寒意,偶然还会飘来一缕雄风带来凉快的安慰,于我心无旁骛的去熏陶秋天如影随行的情逸
大概,我还来不迭余味时间里的那些流年碎影,只然而,心若开放,悲惨便去
小坐于树下,细细听那蝉鸣,类别竟然不在三种之下,或唧唧,或喳喳,或短促利索,或清丽悠扬
就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比赛,全都亮开了嗓子,拼命地歌唱着,呐喊着,欢呼着,吟咏着,此起彼伏,直叫得我浑身燥热,心慌意乱
是生命就要成长
春天的第一抹绿色是草,区别于满目尚待复苏的季节之美
我想过,其实,迟到的绿也是可爱的
热情是不辞晚风的吹拂的
所以我喜欢拣去一些石头,拣去一些压在草上的石头
这样的时候,我就在路上
我没来得及回望被我扶持一下的草,我能想像得出这些草会一簇簇地为大地奉献一片绿色,哪怕只有一点点
或者颜色是显嫩了点儿
见过有人用手拨着吃麻子的
那是上中专时的一个舍友,是个武山小伙,人很叽喳、麻利,说话也是连珠炮,快得让人听不清语词,一回与人划拳,说得太急,竟把老虎喊成了“骚虎”
就说他的吃麻子吧,也是与他的性格一般急躁
一次我在宿舍吃麻子,他问我吃啥,我说麻子,顺手抓给他一把,他看着那些圆不棱等的细小颗粒反问:这就是麻子?这么小咋吃?其实那些麻子粒比我先前在中学生时吃的那些麻子粒要大了好多,“清水大麻子”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我咬破一颗给他解释:看——就这样,拨掉外面硬壳,吃里面白颜色的籽就成了
同时感到有点惊奇,在我当时看来,不会吃麻子就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是非常令人难以置信的
他的话却令人不得不信:以前听过,没吃过;麻子原来就是这么些个小东西呀!边说边就用手拨了起来
拿一粒放到食指指尖上,用拇指摁实,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对称就到一块用力一掰,不想麻子粒太小,滑不留手,他用劲一掰,麻子粒却滑出了手
我差点被他惹得笑出了声,强抑制住给他解释要用牙齿嗑
他嗑了半天,却没嗑出仁,后就又手小心翼翼地慢慢拨了起来,好不容易拨出一颗,放进口里却不经咬
后来干脆就抓一把摁到口里,嚼着吃了起来,嚼完后说:麻子原来也蛮香的嘛
我边又分给他一把,自己也抓一把摁到口里嚼了起来
边嚼边吃边笑,爽朗开怀地笑,仿佛又回到了儿时,几个伙伴一块蹲在一块,一起比赛着吃麻子……
而小时候,我第一次吃麻子时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