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在《〈野草〉英文译本序》中说:“由于愤恨社会上观察者之多,作《报仇》第一篇”
又在一九三四年仲夏十六日致郑振铎信中说:“不动笔固然最佳
我在《野草》中,曾记一男一女,持刀对抗原野中,枯燥人竞随而往,觉得必有事变,慰其枯燥,而二人此后毫无举措,以至枯燥人仍旧枯燥,至于衰老死亡,题曰《报仇》,亦是此意
但此亦然而愤恨之谈,该二人或相爱,或相杀,仍旧照所欲而行的为是
”
无主题的变奏
云层散乱,看不见的涡流
飞翔的险恶不过是一种可能
我睁眼俯看,或是闭目养神
失重与超重时的摇摇欲坠
所谓的飞翔焕发金属的银辉
刚刚掠过的,分不清是朝阳还是夕阳
看上去翅膀很低
低得连一只鹰的翱翔也目不能及
云朵的影子映照到天边
天空没有高度,很蓝很远,蓝到深渊,远达遥远
没有鹰,鸟影也没有
如果有,还是骄傲的鹰么,它坠地时的那轻那失落呵,想来不会超过一枚落叶
2003年的秋天,已经远去
找了个靠台阶的位置坐了下来,书放在一旁晾着,手机拿在手上,双眼紧盯着时间,没有嘀嗒声,手机上显示的是11:43,似乎一个世纪之久,3却始终没有跳到4
还是闭上眼睛静坐,默默地数着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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