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遥远的小村,炊烟是一只高处的手臂,伸进了人们仰望的目光
像一种召唤,总是在静寂无声的时候沉沉响起
同时传来的还有一把在黄昏拉响的二胡,二胡声里的凄清往往要比村庄的炊烟还要高
这样的山势,这样的树木和房屋,这样单纯的光线,只能配这样的二胡声
村庄太小了,二胡的声音跑着跑着就顺着炊烟的走向一路撒开了腿
人的一生太短了,一首曲子还没有拉到一半,拉二胡的人人已经在村口的石磨上从少年坐成了须发飘然的老者,老者气粗声短了,已经拉不动岁月的声音了,他就握着弦管,坐成了一尊雕塑,一处风景,坐成了村口的一部分
最初的太阳倾斜着身着,被店铺这些建筑遮掩在了后面,他们只是从缝隙间透露出少许的阳光窥视着大地
一片片阴影便在这些建筑的前面显现出来,形成了自己的空间
我和那几个女人们坐在那里,女人们间或传来的随意的聊天声还有路上各种车辆的喧哗声填充着时间了缝隙
我对蚊香草的喜欢,不只是因为它能够驱除蚊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闻它的香气我就想睡去,母亲戏说它能给我催眠
我小时候是特精神的,晚上一般睡得很晚,还老做梦睡得不踏实
每当我调皮不睡的时候,母亲就会点一根蚊香草,让那袅袅的香气氤氲满床,这样我就能够渐渐睡熟了
再后来,鸡鸭惹出了许多毛病,我们都阻止她继续倔强下去
他不甘寂寞,买了一只小猫,天天陪着她一起孤苦伶仃
我们沿着石板路款款而行,流水声越来越清晰
终于,一条小溪在面前挡住了去路
它穿村而过,淙淙有声
水中有石,石态各异
水极清极浅,水底的细砂粒粒可辨
而石头的大部分都露在水面上,可以踏其过河
无意中又比桥多了那么几分稚拙与散淡的美
村中的农妇在水边的石板上搓洗衣物,简简单单的生活,质朴而闲适地度过
热闹与新奇都写在游人的脸上,她却只专注于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