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还不知道一个人叫做博尔赫斯
虽然他已经死了,死在南美洲的一个城市里
很多人都被他吸引着,但是在几年后,当他的尸体已经腐烂,只有一些不朽的文字在世界是流浪,我才慢慢地与那些文字遭遇到
那么,谁把我与博尔赫斯联系在一起了?其实就是这滇西北
这一方多山的土地,遍布着神灵和鬼魂的土地,它的峡谷与山峰,充满了汁液和草,还有那些不停在开放着的花朵
它们让我对滇西北的观察无从着手
这时候,博尔赫斯出现了,他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说:“南方尖刀一般的山峰后面的天空,不时被闪电划破,另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博尔赫斯:《刀疤》)
解剖自己是需要勇气的,需要一点日本武士道精神中将弯刀刺向自己腹部时的那股决断、那股力量、那股玩命的劲头的
那时,在旧地和同是文学痴迷者的朋友们游走于城市犄角旮旯的情形忽的成为了美好的事情
离开了才发觉那时那些书(抑或者旧书)的好找,并不需要多大功夫的寻觅后的丰收常常让我辈欣喜不已,笑而忘忧
似乎那就是读书前最高尚的洗礼一样
因为轻松的淘寻,因为有那些淘书的过程,再读起来的感觉就神圣了,就会变得象是一种顶礼的膜拜
一百九十九、艾叶扬,粽子尝,欣然佳节逢端阳;佩香囊,饮雄黄,豪情龙舟争渡忙;情意长,蜜如糖,朋友祝福到身旁:愿吉祥,祈安康,快乐幸福你珍藏
65、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