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弹指一挥,五六十年过去了
不错,我们现在吃的有了,穿的有了,高楼有了,高铁有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精神却没了
其实,精神没有了,就什么都没了
它在我的头顶上不知做了些什么,就跑到我的视线里,在透进窗户的阳光里用前爪梳理着它的胡须,那神态很安然
我这才看清它是个很美丽的小家伙,细腻的灰色绒毛像一缕缕阳光长成
我开始喜欢它了
于是,在我进早餐时,把大饼子渣放在土炕上,它就不客气地爬过来与我共进早餐
34、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上课吃的东西比平时的好吃的多
我读过相思书,当我看到世界末日和地球的尽头是无尽的时,我只看到了无尽的相思,也看到了长相思和长期的记忆,短暂的相思和无限的爱
墓碑记录着这场悲壮的抗日之战,同时也叙述着这场战斗所激发出来的当地山民爱祖国、爱民族、仗正义之热情
我曾经听雀尾岭脚一位王姓老爷讲述过这块墓碑来历
就在47团剩余兵力退出阵地,日本鬼子在板西村一番烧抢杀,继而向诸暨县城方向进犯之后,岭下的板西村山民纷纷走上雀尾岭主动清理战后阵地
战后之地,山民们真正目睹了“腥风血雨满松林,散乱毛发坠山奄”战争惨景:将士的尸体横七竖八,肢体飞散、首身分离的随处可见
死在战壕边沿的抗日将士,双目还怒视着前方,双手还紧握着钢
一些尸体的嘴里还咬着生萝卜、生六谷
王大爷说,这些生萝卜、生六谷都是山民送上阵地让将士们充饥的,但将士们来不及吃完就牺牲于日军的炮弹之下
面对如此壮烈场面,山民个个泪洒双腮
他们纷纷从自家取来门板作担架,搬运将士们支离破碎的遗体,欲找一个好的地方安息这批远离家乡、告别爹娘妻儿,在异乡疆场战得顽强、死得壮烈的抗日将士
但雀尾岭峰高坡陡势险,横搬上搬都十分困难,唯有往山脚搬最为方便
可岭脚紧邻村庄,在村边挖穴埋尸历来是山村之大忌
但面对如此壮烈的战斗,如此顽强的将士,如此险恶的阵地,山民们再也不顾这些忌讳,在岭脚的村边立墓安葬了阵亡的抗日将士
两个月后,获知这一消息的石补天团长特地赶到雀尾岭脚的板西村,为墓立碑
在这位王爷爷看来,这幕碑名为团长石补天所立,其实是应为板西村民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