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其修远兮,期间,总会有独立,迷惑,迷惑来寻你,撕扯着你
然而,只有守住你心中那一方净土,天然即是清闲前行
现在,我多么想父亲再安排给我一些活计,我会做的井井有条滴水不漏
哪怕父亲叫我像愚公那样去铲除一座山,我也会心甘情愿
可父亲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了
自从他六十岁那年得了脑血栓捡了一条命回来,他就变得一声不吭
他平静的看报纸,平静的喝茶,平静的看电视里的打打杀杀,平静的按时按量吃那些大大小小的药片,平静的接受吊瓶,平静的任凭我们兄妹几个把好鱼好肉的往家拎
他都一声不吱
他的眼神是平和的,温情的,透出一股子温暖,就像冬夜里一撮热烘烘的炭火
有那么几回,我沉浸在他温暖的注视里,想走却迈不开步
功名利禄忧愁烦恼就在这脉脉的注视里,烟消云散,了无痕迹
在田间,我注意到一种农民深恶痛绝的巴根草,它根筋结实,顺地倒伏爬行,每一节都会生出根须,从土地里吸收营养,生命力极强,不辨方向,四处蔓延,大面积占领土地
它没有脊骨,从不挺起脊梁,只要还有一节根筋,它就还会生长壮大
在它蓬勃生长的地方,庄稼和别的草是无法立足的
他的女朋友,忍受着他的一切
他和她并没有住到一块
他的大房子,也可以说是别墅吧,不断的有各种各样的女人进来
他温柔的对待她们,她们心甘情愿
有时候他去网上寻一夜情,有的女孩子知道他有车有房后,都会主动的投怀送抱,他也很温和的对待她们
他是个讨人喜欢的男人
在天,动摇一座帝国的动态,万丈阳光都在细分口角与光影
与天,奔走野草一律的漫野撒欢,铺满乌云的乡湾,铺就呐喊的音殿
取天,生满了葡萄的架子鼓,蔓延至看不见极端的光彩,紫青藤红叶果,青石板紫房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