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人有着我这样镜前数皱纹的清晨,有多少女人有着我这样“美人迟暮”的心情,当昭华已成过去,当那越过了千山万水,如波光敛滟,在身上千转百回,留恋忘返的目光,对你注视的目光不再超过一分钟的时候,当山有棱,江水不竭,夏不飞雪,而他不再做磐石,亦不要求你如蒲草,当那千百次的“我爱你”化作相对无言,唯有寂寞无边的时候,女人的伤心只有女人知道
在70岁月的一个冬季,我到达了这个饥饿的寰球
儿时的我极纯粹
牢记有一次,我随曾祖父父在园子离为大队看瓜,香瓜地里长着一个极大的香瓜,我极想摘下来尝尝,可又想到曾祖父父的交代:别在园子里随意拿货色,这不是咱的
这时候,想吃又不敢摘,不吃又舍不得,急得我哇哇大哭
这大约是我一生第一次感触对立的事了
风风雨雨,几经沧桑
我却连首先的理想也实行不了弄丢了你
人生古来谁无死,短命晚死都得死
想到五年前,那一年是她最繁重的日子,儿子酣睡了半年才醒来,公司仍旧是一片瘫倒的场合,商业界一群虎狼环伺,她一个三从四德人家,何处能敌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