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连表达自己的感情也进入了晦涩难懂的阶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清朝文字狱的兴起,禁锢了人们的手脚的同时,连思想都已禁锢
也许还有因为人起活越精细的原因,人在追逐一些物质的同时,渐渐地离自己的本真越来越远
生活在清代那个令人不能透气年代的龚自珍尚有“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的仰天长呼,我真不知道,现在相对自由的人们到底为何不能洒脱地活出自己,表达出自己
诗是越来越朦胧了,晦涩得令人不知所云,几令人怀疑有文字狱的存在;小说说到底就只是为了讲一个故事,可是现在的小说却常常担负着太重的使命,像是经天纬天的杰作,令人不知道作者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揉花了眼睛,搜尽了枯肠,仍是不明所以,连评价都不敢,“话到嘴边留三分”,到最后只好自认才疏学浅,不说也罢
一把镢头不挖地,一把镢头的锈是害羞,这就如该挂果的枝,没有挂果,只好让生命在风中轻得易晃,晃苍白的遗憾
固然说几十年下来,屡次与他当共事,也听到:人对他实力眼小丑举动的不觉得然,颇有微词,然而他一辈子在引导眼前蛟龙得水,面面俱到却也是真的
注:①笛哩吐:傈僳族的一种竹笛
②密支扒:基督教管事
你不必带一朵白云买,我双手合十赠送时,你回一朵春天的微笑,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