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过多的沉与浮,无法排解的时候,我又来到旷野,注视着高不可逾的太阳
太阳白晢而圣洁,那些有力的光线一条又一条刺入我的眼睛,奔向我的血管,淌进我的血液,涌向我的心脏,最后贮藏在我全身的肌体中
这些源源不断的能量,是我智慧的源泉,是我取之不尽的思想,是我高高站立的力量!
我渴望自己能达到这样的心境,但是也清楚地明白,不可能抵达的
我拨起一颗草,觉得很好笑,这种草正是我们生物实验课上翻千山万岭到河岸才采到的珍品,这里遍地都是
和我同去打草的那个富家子弟很感慨的说乡野风味真好,做个乡巴佬其实也不错
他不是在影射我,但我心里还是不太愉悦,而且还为自己现的这个“城市人”感到汗颜
初到南边,只感触人们都爱辩论,叽里咕噜的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串我听不懂的话,我很纳闷儿,干什么要决裂呢,就不许平心静气的坐下来给对方几个嘴巴子吗?朔方的酒,像极了朔方的人
伯仲几个一年聚不了几次,见了面各人先踩一箱,轮圈下来,从黄昏九点喝到零辰三点,惟有人吐,没有人怂,羽觞中都是故事,烟圈里都是人性
已经游荡不羁的妙龄,他撕心裂肺的贱笑,胡作非为的哭,他的影戏不须要独白也不妨看的懂,他的影戏独白胜似表露,他即是卑鄙和特殊之间,他仍旧是他,一部分的独立,一种完备,这大概即是他的艺术
饱经忧患的优美人物,或是洗尽铅华的木乃伊,是不爱好随便浮躁和他的漠不关心,而我从来很看好他—周星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