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城,我常驻足在关门口寻找过去的影子
这里曾经是个小小的菜市场,那些木质的案板摆在河边,上面是去了皮的猪肉,雪白的油脂,鲜嫩的瘦肉,还有放在水桶里的猪大肠,在阳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芒
那些一字儿排开的小竹蓝里,摆放着一棵棵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青菜、白菜、小葱,绿汪汪,油嫩嫩,常让人爱不释手
那些卖菜的纳西族妇女总是轻言细语,微笑着,轻声叫卖着,整个菜市场全没有一点嘈杂和脏乱
如今,这里已成露天茶座,那些竹编的椅子泛着柔光,上面坐着出游的精灵,倾听水声和鸟鸣,只是成串的红灯笼让你找不到从前的影子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老者苍劲的手轻轻拂住琴弦,歌声的余音袅袅收回,略带沙哑的嗓音透着关怀
第二天早上我在寝室里等她的电话,心急如焚
昨晚我又把我们从认识到现在的局势分析了一片,忽略那么一小点不快的曾经,我和她还是挺有戏的
梦中有几度被甜醒了,然后早早起床打扮我那张油腻腻的脸
8点电话准时响起,她说买到票了,是8:30钟的汽车,你按着时间来接我吧
我说大概要坐多长的时间,她说3个多小时,你12点来接我吧
我说那我11:30来吧,她说这不太好吧,要是我12:30以前没到,不就错过利用这个免费劳动力的机会了吗?我说你放心,我可以为你等两个小时,她放下电话的时候说:“你不用那么早来的
”
我耐不住沉默与压抑,说,我的意见是只去两个人,去的人多了费用大,我是去接我妈的,我的费用你们别考虑,你们再派一个人,给我做个伴儿
全福人高声大,说,永红的态度很明显,关键是看我们去谁呢,往来引谁呢,怎么个引法哩?我问:都一个月了,有没有一个确切地址?有人把一个信封交给全福,全福一边给我往过来递一边说:这是毛毛家的商商昨日给他爸来的信,碎狼食不好好念书,这一回出去把罪受大了
那时我不想把自己的病告诉家人,母亲已经八十多岁,我不想让她伤心
也不想告诉身边的同事和朋友,因为最讨厌别人的同情和怜悯
心里憋屈就说给家和单位以外的一些朋友,陈小姐也成了我宣泄的对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