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的山峰被雾气笼罩着,不知是云或是雾的大片雨区覆盖着山顶和坡地
湿漉漉的雾从另一个山头升腾起来,天空中阴霾越来越浓重地堆集在一块,另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从淹没的稻田中,各种蛙类和蛇纷纷逃往高处
鱼趁机出来活跃,一种叫做沙虎的小鱼不时跳出水面,还有一种白条,打着漂亮的跳跃,虾、不知名的小鱼,密集地向水流较缓的地方汇集
水草、被打得七零八落的荷叶,随水流冲下坡去
那些竹子在急流中晃悠,越来越急的水压得它们不得不弯下腰去,然后在某个瞬间猛然弹起来,击中另一棵竹子,发出很响的“嘭”“啪”,像甩鞭子一样
本是好梦留人醉,奈一场豪雨苏醒梦经纪
昨夜,模模糊糊入耳得雨打窗棂,叮咚作响,好一场忧伤!这般淋漓尽致,一如断堤的泪,澎湃
曾有一段功夫更加忧伤,更加委曲,泪液不自愿地滑落眼圈,却不敢高声哭出来
坐在公园的青石板上,看小儿童丢石子,不知如何那纯真高兴的笑声毫无熏染力,相反惹得泪液冒死往下掉
犹如一场拔河,两边都在拼尽全力求一个胜负,反抗长久,毕竟一方败了,一方胜了
没有欣喜,也没有凄怆,冷静与情绪的比较,累的是自己
无法想象山地人是如何创造了如此诗意的田园境界,或许是潜在的基因使然?乐观和豁达的性格使得山的陡峭、险峻以及土地的贫瘠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们的快乐就是那些攀岩附壁的刺槐和荆棘,他们和她们的歌声就是那遍山翻涌着的花朵
没有比这样的曲线更为优美动人的自然景致
那一洼洼浅浅的梯田水映出了一片片零散而温柔的天空局部,云朵也被分割成大大小小的一堆镜像,重叠和交错
天空突然跌入了各种各样的格子中,随意、无定性地支离破碎着
这样的天空本身就是一种诗,一种可以凸现为画的诗行,当然,这本身包容着音乐的成份,而那些曲折动人的梯田坝垒也同样包含着舞台的创意
那夜在河边,她主动吻了他,她知道她一定会喜欢他唇上的温度,嘴里的湿度
她满意他热情的回应,她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脸,唇,沿身身体往下,很温柔,很谨慎
手最终停了下来,怕会给她带来惊吓
她张开双眼望着他
她看到他眼里生疼的欲望
他扭过头,让风狂乱的刮在脸上
他说,晚上去我那住
她没回答
他又说,你没做过爱
她仍不回答,她不知该怎么说,她伸手,盖在他的眼睛上,抑头微笑
她让他忍受折磨
她在房间来回走着,无声无息,像是要将自己融进空气,她此乐不疲的听着同一首歌
“Where
帅多好啊!有士陪,有相日!有马骑,有车坐
再有兵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