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卿:媒介关心白话诗,是否凑巧证明白话诗吞噬了话语权?宇文所安在《进与退:“寰球”诗歌的题目和大概性》中提到,在华夏再有很大的一个集体安静地在写古诗,那些人才是真实被忽略的,由于媒介连理都不会理她们
现今世文艺史也只写白话诗的情景
在我的猜想中,这应该出自一位明清的书生之手
这位书生也必是民间精通诗书画印的才子吧——如此美伦美奂富有雅致的笔筒,只会和书生的内心及趣味发生吻合
因为真正的书生都会知道,一间没有笔筒的书房,宛若没有星星的夜空,即便月亮再圆再亮,终归是残缺的
美是永恒的,所以,作为一名落魄的现代书生,我也长久地迷恋着它的画面:悬崖峭壁,扁舟一叶,一和尚一书生,相对而坐,聆听江涛,把酒话诗
我不止一次地停留在甘谷县博物馆这个明清时代的木雕笔筒跟前,不愿离开半步
一个秋风萧瑟的下午,当我依恋地告别这个明清赤壁赋木雕笔筒后,我不禁生出这样的的奢想来:要是在我简朴的书桌上摆有赤壁赋图木雕笔筒,那该有多好;哪怕只放一天,或者说,哪怕只放一个它的仿制品,我也会心满意足,神才飞扬
它,太符合我的内心了
好像不单单是笔筒上的图案能打动我的内心
面对它,我总能想起唤醒这个词
是的,它唤醒了我被现实掩埋的一个梦想,唤醒了一段久远的时光,一段美好记忆,甚至唤醒我与生俱来的一种趣味
因为它能让我想到苏轼,想到脍炙人口的《前赤壁赋》,也能让人开始暗暗地羡慕与一知已相邀江上把酒话诗的逍遥生活
十足惦记,十足朝思暮想,在鸦雀无声的功夫里来不迭证明,就化作春雨,飘洒在浦江静水流深的忧伤里
功夫峥嵘,凄怆的美,包藏春事,临风极了咱们俭朴而又宁静的人生
在大理古城西北,作为大理古塔代表的崇圣寺三塔静静地沉思在明亮的阳光与和煦的风中----早在人类纪元的第一个千年的后半叶,崇圣寺及其三塔的主塔千寻塔就已经早早地次第建立,并因此构成了至今未变的、颇为与大理的自然地势和文化象征相符的一条东西方向的中轴线
寺塔初建之时,仅仅只有主塔千寻塔以接地通天之势独自倾听恢宏的崇圣寺中的晨钟与暮鼓
准确地说,那应该是南诏丰佑年间也就是公元823年到859年的重大事件
此塔的建立,恐怕昭示着佛法在大理这块土地上已达到了一种至高无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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