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掉魂桥,流过法场左右时,真皮紧了一下,有点怕,此后就好了
1989年那场“动乱”的前夜,社会上沸沸扬扬,新闻媒体也吵得莫衷一是
当时父亲已经重病入院
在病床前,爸爸拉着我的手,非常诚恳地对我说:“珂群啊,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些老人都是跟着共产党一步步走过来的
我们要过饭,知道旧社会的苦
要,我们从感情上接受不了
不知你怎么想?”我默默无言
不久便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
对党忠诚,是父亲这一代人的共同追求,在父亲身上,也得到了完美体现
嗣后不到一个月,爸爸就撒手人寰
牢记高一结业时,我和爸爸一道在上海的日子,多蓄意那是长久的快乐
不过修业的路让咱们的得意都淡了、淡了
祖父托人给父亲定亲
女方就是我母亲
父亲见到母亲第一眼之后,坚决反对
母亲生的矮小,肥胖,小眼睛,大嘴,紫红脸,四肢粗短
父亲最难接受的,是母亲目不识丁
母亲的长相与父亲截然相反,父亲高大,鼻梁挺直,浓眉方脸
而且父亲有知识,有一份不错的工作
一向温和的祖父在这件事情上态度强硬,不顾父亲的心理感受,逼迫父亲就范
无奈之下,父亲叛逃了
在笔墨的裂缝里景仰快乐,把浅浅的日子过成一片诗意
挽一齐恋歌,踏一齐快乐,把懊恼放在风中让它寂静带走
将痛快停止在云霄,轻轻随风翱翔,漫卷成云积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