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要为时而著,为事而作
此刻的大多作品可分为两类
一类是蹭话题、蹭热度,蹭进大师共通关心计划的嘈杂中,让这嘈杂越发嘈杂
如许的作品热得也迅,凉得也疾,一名搜集写手要常常维持热度,就只能常常追赶热门
一类则要在这嘈杂中维持定力,以至蓄意与这嘈杂维持隔绝,不是在偶尔的热度中焚烧成灰烬,而是连接的搜集提炼尘世有温度的物事,用作品把那些温度变化为不妨连接开释的热量,以期持久的为民心取暖,为人生保鲜
44、亲爱的自己,这个世界只有回不去的而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外表丑陋的苦荞粑粑便有了文化的内涵,而且还和帝王老子攀了亲挂了戚,这就使他身价百倍
我们云南人朴素的:“好看不好吃,好吃不好看”的哲理,也许就是由苦荞粑粑上得到启示的
可苦荞这东西的生长条件,也有些苛刻,必须是在没有污染的高海拨地区,它才能正常生长结籽,而且产量是属于那种“种一瓣,收一葫芦”精贵品种,且皮厚面面少,一百斤苦荞颗粒,也就产40斤左右的苦荞面
当然现代人将苦荞做成了苦荞蛋糕后,便给苦荞染上的现代工业的污垢
纯自然的苦荞粑粑,要到三江流域如今还交通不便利的高海拨深山老寨的少数民族家里,才能品尝到哩!“任何好的东西都付出
”这何尝不是真理呢!
为了他们,我必须回到那个险恶丛生的地方
我没有理由不善待我的生命,没有借口用我的安宁,留给他们一生的痛苦
然而,我快乐的太早,人生毕竟还是一个荆棘丛,决不是到处都剩开着玫瑰花
前些日子突然想去梧桐树下坐坐,走到梧桐树的地方,我眼前一闪,吓了一大跳:梧桐的枝干全被人砍了去,只剩下一根二丈多高的的树身顶着一束树尖,立在那里在风中摇曳
梧桐的树身,也为蚁所蚀,满是伤痕,渐渐的有些不坚牢了
再抬头向上看,梧桐树顶尖上绽出来的一些淡紫色的花朵,还在绿叶丛中微笑,它们还没来得及知道,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已被人为的砍断,剩下孤独的它们生存了
它们好像成了失去母亲的孩子,不久就会微笑不下去了,连痛哭也没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