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豫剧电影《朝阳沟》随着思想大解放风靡了城乡的大街小巷
每个多情男孩都想当栓宝,每个怀春女孩都想当银环
栓宝、银环的唱段一般人都会来两句
我们邻庄的一个女子想栓宝想的入了迷,害了相思病,每天晚上都一个人跑到河堤上喊栓宝,喊得周围的人们毛骨悚然
“我过生日
”
洱海涛声在暗夜中回响,鸡足圣山,主峰西矗,尾掉东南,前伸三峰,后拖一岭,形似鸡足
其山幅域宽广,奇山高峻,险峰簇生,
我长大的时候才知道,乡下的孩子没有玩具
那时是眼羡得很
狗尾巴草有时比爸爸可好玩了,为什么狗尾巴里的小狗那么听自己唤来呢?其实爸爸也是听我指挥的
只是我那时也许太调皮了,听话的爸爸总有眼睛一瞪,我的小脑袋低下来的时候,爸爸就会有了笑容
其实让我旧梦重拾的主要原因还应是电脑的功劳,当年手抄投稿,如今或打印、或发电子邮件,特别是能借助博客、论坛这些平台,瞬间架起一道贯穿大江南北的文学之桥,其方便与奇妙实在是昔非今比
单位和家中都安装了宽带,每天上网发帖回帖成了我的幸福心事,并且让我一个不懂外文字母的电脑盲,靠着大胆摸索不耻下问,竟也成了半个电脑专家的“网篓子”